“如果你爸爸还在,肯定也是样立场。”
梁思闻心说这倒是没错,聂叔叔肯定会,bao打聂哲远顿,可是如果他去拦着,那就不定,因为聂叔叔舍不得打他。
想起高二暑假,他计划和聂哲远起去海边玩,本来以为聂叔叔那正经严肃人,会很难说通,结果他跑去捶背、泡茶、瞎聊,只磨半个下午,聂叔叔就答应。
嘿嘿……果然还是很疼他嘛,像聂哲远样拿他没办法。
梁大夫说到半,看到对面傻儿子在偷着乐,火气下子就窜上来,手不听使唤地往梁思闻脑门上敲下。
聂哲远被逗笑,“有这小气吗?”
梁思闻扔下薯片,把他扑在沙发上,咬他口,“你就有,聂哲远小气鬼,连薯片都不给买!”
晚餐过后,聂哲远把梁思闻送回家属院。
他没上楼,只是熄火,陪梁思闻在车里坐会儿。
谁也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牵着手,各自消化即将到来场,bao风雪,却又默契地从紧锁指缝中获得勇气和力量。
想说很多好听情话哄他,但所有话都噎在嗓子眼里,他发现自己没办法否认。
梁思闻太解他,他骗不梁思闻。
这时,梁思闻抬起头,吸吸鼻子,反过来哄聂哲远:“你不要觉得爸妈很难说话,不争取下怎知道呢?”
“你看只收拾这少东西,就是因为感觉很快就能回来,”他似乎是天生乐天派,从聂哲远身上跳下来,手拎起空着半背包,另手抱着薯片,又笑得天真十足:“这是打入敌人内部,等把妈策反,爸个妻奴还不得连连点头吗?”
做完战略部署,梁思闻回头看,聂哲远仍然坐在沙发上动不动,也不给个反应。
“你个兔崽子,说正经呢,你走神走到哪去?”
梁思闻连忙收起笑,假装正襟危坐。
梁医生清清嗓子,继续说:“哲远,不是自私,不是只想着儿子怎怎样,就算是为你,为你爸爸个人辛辛苦苦培养你二十多年,也不能答应,你明白吗?”
闻大夫含着泪,“哲远,你是个好孩子,也很聪明,不多说什,你明白就好。”
两人各自说完后,谈判仿佛中断样,陷入种让
临走前,梁思闻拉开车门,回过头在聂哲远嘴角吻下,“明天见。”
?
梁家餐桌上气氛从未如此凝重过。
聂哲远给两位家长分别倒茶,和梁思闻端坐在对面。
梁大夫两手交握,眉头紧锁,“既然事情已经这样,哲远,就先表明态度。和你阿姨,是不会同意你们俩在块,简直是胡闹。”
他生气,用胳膊肘夹着薯片,上手蹂躏那张帅脸,“聂哲远,那你到底要不要听啊?”
聂哲远回过神来,箍住他双臂,不由分说地把人转个身,按在自己腿上,于是形成聂哲远抱着梁思闻,梁思闻抱着薯片姿势。
他环抱着梁思闻腰,将鼻尖埋在T恤后领处,“都听你,宝宝。”
他收紧手臂,听到塑料包装袋哗啦哗啦响声音,“薯片别舍不得吃,吃完再给你买。”
梁思闻回头瞥他眼,把薯片往怀里藏藏,“……你才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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