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闻下意识抿抿唇,然后听话地探出小截软舌,“唔……”
聂哲远笑下,轻轻捏着梁思闻下巴,用舌尖下下卷着他,戏弄似地含进自己口腔,又很快退出来,时不时舔弄嘴角。两个人下唇都湿漉漉,狼狈,但莫名缠绵。
直到值班室快要被这个吻勾出情欲淹没,聂哲远才堪堪停下,坏心地问梁思闻:“宝宝,这亲你……够不够?”
梁思闻没有刚才张牙舞爪劲儿,往他胸前埋,开始装鸵鸟。
梁思闻靠墙蜷缩着睡,几乎只占床小半,好像是特意空着另半,即便睡着也在等。
聂哲远怕吵醒他,没有开灯,坐在床边,好像又倒退回从前,只敢趁着夜色足够深,用食指实行偷窃。
梁思闻小半张脸埋在聂哲远围巾里,模样很乖,聂哲远看会儿,有些心痒,伸手将围巾往下拉拉,露出梁思闻下巴和嘴角,手指刚贴上去时候,梁思闻睁开眼睛。
“宝……”
句宝宝还没叫出口,梁思闻忽然坐起身,将他推到墙上,铁架床经不起折腾,随着晃动,阵吱呀乱响。
不像很多小孩子惧怕医生和针头,梁思闻从小就对医院充满熟悉感。消毒水味道不会让他反感,反而是安心存在,只不过以前是因为父母,现在则是因为聂哲远。
值班室又小又冷,他却不愿意走,抱着聂哲远,很没出息地想掉眼泪。
聂哲远站在原地任他抱会儿,转过身重新将他拥入怀里,吻着发心,揉着后颈,像对待孩子似,“没有要赶你走,宝宝。”
“只是们要遵守承诺,这段时间不能见面。”
梁思闻抱着他不撒手,像哄不好小孩在耍赖,“可是好不容易跑出来,不想这快就回去……”
梁思闻不知道哪来那大力气,聂哲远竟制不住他,他死死贴在聂哲远身上,毫无章法地吻上来,啃咬他嘴唇,不讲道理地侵占口腔,动作急躁而生疏。
聂哲远却在他舌尖上尝出浓浓悲伤。
聂哲远不想让他梁思闻连接吻时候都这难过,于是反客为主,扣着梁思闻后颈,试着重新引导这被梁思闻弄乱套节奏。
果然,贴着下唇轻轻吮吻会儿,梁思闻就乖,软软地勾住聂哲远脖子,副随便你亲样子。
聂哲远离开他嘴唇,在他茫然地用眼神询问时,用食指抵住下唇,故意拨弄,指尖勾出黏成丝津液,“舌头伸出来,宝宝。”
梁思闻最终还是如愿留下。
此时聂哲远应该已经下班五个小时,但值班医生人手不够,他还是接到急诊电话。从附近乡镇转来几个重症患者,急诊床位严重饱和,得送到心外科来,他让梁思闻在值班室先睡,等忙完再来陪他。
夜越来越深,寒气从窗缝渗入室内。但梁思闻感受不到冷,他怀里团着聂哲远围巾,身上盖着聂哲远风衣,缩在值班室小床上,睡个难得安稳觉。
聂哲远这忙就忙到凌晨三点。
从手术台下来,心情总归不会轻松,但想到有人在等,竟给他股类似于归心似箭冲动,连电梯都不想等,步行至值班室所在楼层。聂哲远摘下口罩,脱下白大褂,走进有梁思闻房间,终于得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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