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师,们先说好,这是最后次和你讲许怀星事。”
谢时君半信半疑地挑下眉,“那如果以后你又提呢?”
“那您就罚,”向初眨眨眼,凑近谢时君耳朵,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声量说:“罚去学校帮您擦黑板,嗯……帮您擦黑板时候,您可以对做点别。”
呼吸扑在耳廓,挑起阵酥酥麻麻痒,谢时君心头热,当即就想捉住调皮孩子,就地正法,却被他躲过。
向初狡黠地挪远些,侧趴在桌子上,晃着可乐罐,故意假装没看懂谢时君灼热目光,自
向初已经分不清他这是在和长辈撒娇,还是在贴着情人掌纹说小话,或许都有。
“自由,第件事就是想您,想您抱抱,想您表扬,还想要很多奖励。”
如果不是遇见谢时君,向初是不可能说出这些话,但如果对方是谢时君,他就会潜意识里觉得,什都能由着性子去做,就算变得点不像原来他,也没关系。
反正他在谢时君面前从来没有滤镜,谢时君看到他是什样子,那他就是什样子,与过去无关,更与别人给他贴过标签无关。
你看,谢时君又要照单全收。
着向初手,放到空调风口前,向初冻僵手时不适应,被暖风吹又痒又麻,手背泛起片红,还有些胀胀疼。
他往回缩缩手,小声咕哝句:“疼。”
说着反握住谢时君手,指尖钻进他衬衣袖口,贴着手腕滑动,去找凸起腕骨和脉络,似是有意无意撩拨。
谢时君不但纵容,还主动解开袖口扣子,让向初手得以完全钻进去,贴着小臂温热皮肤。
“对,你不是初六下午三点动车到西站吗?今天才初四,是出什事吗?”
他说:“还想要什奖励,都给你,慢慢给你。”
?
已经很晚,谢时君想带向初回家休息,但向初不肯,不由分说地把他拉到小区附近便利店。
好在车里有几件刚从干洗店取来衣服,谢时君找件最厚让向初穿上,他们并排坐在便利店吧台式座位上,面前是扇落地窗,谢时君看着映出影子,越发觉得向初像自己学生,这对比,不得不承认自己老。
他衣服对向初来说偏大,可那人非说是正好,明明袖子长截,都够他把手全部缩进去,只伸出食指,轻轻敲打着可乐罐。
“是有件大事要和谢老师汇报,”向初十分不舍地抽出手,改勾住谢时君脖子,和他近距离对视,“和许怀星彻底分手,不爱他。”
他说话时候直盯着谢时君表情,发现他除稍稍抬下眼,再没有其他情绪波动迹象。
向初感到丝失望,勾紧谢时君脖子,几乎要撞上鼻尖,十分不甘心地追问:“你都不准备表扬下吗?”
“那就……夸你句,”谢时君浅笑着,眼尾有很浅纹路,轻轻皱,仿佛将车内小灯微弱光尽数收进那几条褶皱里,他说:“真是个勇敢小朋友,很棒。”
那笑意漾越来越深,惹得向初也跟着他起笑,趁他帮自己整理被风吹乱头发,指腹擦过额角时,捉住着那只手,让宽厚温暖掌心贴在自己脸颊上,亲昵地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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