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君把将向初内裤拉上去,语气不自觉地加重:“警告你,给老实点。”
向初悻悻地“哦”声,两手缩进被子里,规规矩矩地侧躺着。
两个人各盖床被子,背对背躺会儿,谁也不说话,中间宛如隔着楚河汉界,谢时君睁着眼睛想想,开始反思自己刚才语气,纠结片刻还是翻过身,将背对他人妥帖地收进怀里,嘴
说完先被自己吓到,他已经用浓稠精液填满这个人手掌心浅浅纹路、弄脏他黑衬衣,还想做更过分事。
原来,欲望沟壑怎也填不平。
?
枕边人是心上人。
向初侧躺在主卧床上,伸长胳膊去拨弄谢时君翘起撮头发,脑海里突然蹦出这句话。
跪久,脚发软站不稳,个踉跄摔进谢时君怀里。
“欠收拾坏东西,”谢时君咬他耳朵,把胀到极点性器送到他手里,“握紧些。”
向初乖乖握住,跟着他呼吸节奏上下套弄,他嘴角疼得厉害,两颊含得发酸,又闻见糖醋小排香味,耐心告急,委屈滋生,甚至后悔主动引诱,忍不住催谢时君:“你倒是快点啊,想吃排骨,饿死。”
“刚才是谁说想先吃这个?嗯?”谢时君边说边快速挺腰抽动,“胃口不大,倒是贪得很。”
他还是不敢碰向初眼睛,生怕出什差错,只敢探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上眼角下那颗泪痣,咸湿味道刺激着舌面上味蕾,他仿佛被开发某种神秘性触感,想射冲动直直攀上顶点,囊袋蓄满精液,正亟待喷发。
谢时君调暗床头灯亮度,靠在床头,回复学生邮件,等他摘下眼镜放在床头柜,关灯躺下,准备道声晚安时,只微凉手探进他睡裤,手掌拢住垂软阴茎。
只能说,人忍耐是有限,谢时君也不是什神仙。
“啧,你还没完没是吧?”谢时君拨开那只手,翻身把向初压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直接剥他内裤,重重扇两下,在臀瓣上多添几个指印,又按按臀缝中间肿起小洞,“这儿不疼?”
疼是真疼,向初缩缩屁股,委屈道:“没想做坏事,就是摸下,跟它说声晚安。”
不解释还好,非要这说,这下挑逗嫌疑更洗不干净,硬是逼着高级知识分子谢老师在心里骂脏话:你他妈跟谁说晚安,它是哪个它?
向初自认理亏,不敢再抱怨,懒散地趴在谢时君肩膀上,侧头吻他耳朵,指尖抠住马眼,有下没下地轻挠。
谢时君喟叹声,全身肌肉紧绷,马眼股股地出精,向初迷迷糊糊接着他精液,不留神蹭到衣角,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比之前都多,回想起中午做那次,谢时君射在套子里好像也没这多。
老男人性能力果然不容小觑啊……
谢时君将半硬东西放回内裤,整理下腰带,见向初还在发懵,嘴唇微张着,湿淋淋、红诱人,不知道是被他操合不拢,还是在惊讶些什,他拉着向初沾满精液右手,放到水龙头下,帮他冲洗。
清水裹挟着白浊,顺着向初细长手指流进水槽,谢时君突然懊恼于刚才怜惜,没过脑子,脱口而出道:“下次直接喂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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