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君有时觉得自己应该坏点,少点向初评价那种蔫坏,多点明着坏。
比如,在向初耳边讲些带脏字调情话术,看他下面嘴会不会因此咬得更厉害,比如,在他被弄疼往前爬时,抓住他骨节凸出脚踝把人狠狠拽回自己身下,再比如,摘掉安全套,让精液滴不剩地
迟迟等不到谢时君动作,向初睁开眼,抱怨道:“好慢啊,要帮您戴上吗?”
“那你来吧。”
谢时君把安全套递给他,看他十分认真地凑近,将沾满润滑油安全套套在阴茎头部,慢慢从上往下撸,直到柱身被妥帖地包裹住,油亮亮地反着光,橡皮圈箍着根部。
没有那简单,谢时君在递给他安全套时候就知道。
向初从床上跪坐起来,细长双腿轻轻跨,屁股就稳稳当当地落到谢时君胯上,鸭子坐姿势,小腿折在两边,他手向后伸,握住谢时君性器,屁股挪挪,用臀缝夹住那根怒张东西,借着套子上润滑液,摆着腰让性器在两瓣臀肉中滑动。
然退步,被他驯服也是好。
心里那些弯弯绕绕念头总归不会被铺平在眼前,容易让人产生或多或少曲解,谢时君喉结动动,“你这样,会觉得你是在暗示。”
向初没撒手,不明所以:“什?”
谢时君食指在向初密匝匝包裹着他指圈里抽动几下,像是在模仿某种下流动作,向初愣愣,反应过来后笑倒在床上,他朝谢时君伸出手,在他握住自己时用力拉,直到男人重量压在自己胸前,沉甸甸,但很踏实。
他贴着谢时君耳朵,吐字间轻缓地吹气,闷闷地笑,“您可太坏。”
“这样像不像们在杂物间里做爱?”
他勾住谢时君脖子,舔舔嘴唇,似乎在回味什难忘滋味。
纵容是谢时君对待坏孩子第条法则,向初不戴眼镜,眯缝着双眼去看他时,会给他种不谙世事天真错觉,会让他觉得在他面前是个孩子,要疼、要哄、要宠。
但那确实是错觉,因为向初并不是天真年纪。
他是比谢时君年轻很多,但他在这方面经验绝不比谢时君少,即便他非常会佯装生涩地勾引,非常懂得如何最大化地营销自己身上每个地方,哪怕是颗痣,他是熟红果实,汁液被兜在薄薄表皮中晃荡,他不是枝头颤巍巍青果,要被小心采撷,要被细心呵护,谢时君心知肚明这是怎样圈套,又在反反复复地掉进去。
?
昨晚新换米黄色床单被揉皱,宽大套头白T恤和藏蓝色真丝睡衣混叠着丢在床尾,窗帘严严实实地收拢,早晨九点阳光不被允许入内。
谢时君从床头柜里翻出最后个安全套,这东西最近消耗有些快,他不知道算不算是好事。
他们在床上交缠,轻易耽溺于此,却更像两个人前后地在路灯下行走,从某个角度看,两个影子在错位牵手,如果直走,也许就能直假装他们手掌之间是没有距离。
谢时君不紧不慢地撕开安全套包装,向初枕在他腿上,圈住他腿间翘起阴茎,有下没下地套弄,眼睛闭着,呼吸柔柔地扑在他裸露皮肤上,唇瓣泛着层水红,情态娇憨,像昏昏欲睡孩子舍不得放下手里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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