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涂,都好,”谢时君隔着裤子顶他,晨勃性器蓄势待发,“珍珍不乖,等着挨收拾吧。”
坏孩子每天都要趁涂药时候故意撩他,借口说药膏必须抹匀才有效,上下捋动着柱身,时不时揉弄冠头,手指似有若无地碰着他囊袋,嘴里还念念有词,什“你要快点恢复,还等着用呢”,把他撩硬又不负责,还要摆出副“只是涂个药而已你怎能胡思乱想”表情,气得他牙痒痒。
向初都做好被就地正法心理准备,没想到谢时君只是按着他吻会儿便起床去做饭,留他个人躺在被子里愣神。
下午,两人去向初出租屋里收拾东西。
向初东西并不多,当时从许怀星家里搬出来时,他只带走完全属于自己那部分,任何和那段感情相关东西,他通通都不想留,这导致他最后带走东西少得可怜。
转念想,他又说:“看来过敏不严重,至少没影响功能……”
还没说完就被谢时君单手拎起来,按在床上,宽松睡裤被剥下来半,随后卧室里响起求饶声:“错错,别打屁股……嗯……疼!”
十五分钟后。
谢时君穿好衣服,副神清气爽样子,问向初中午想吃什。
向初趴在床上点堆想吃菜,谢时君去做饭时候,他从床上爬起来,边美滋滋地哼着歌,边整理被弄乱床铺,忍不住又在回味着刚才发生事,那好像还是谢时君头回在他面前表现出难为情样子呢,耳朵都红。
出去。”
向初见他没有真生气,继续没心没肺地开玩笑:“蟹老板要把赶出比奇堡吗,那好可怜。”
向初查完直接在网上下单,没多久药店就把药送来,他拒绝谢时君坚持想要自己涂药想法,把男人按在床边坐好,蹲在他两腿之间,和那根东西平视,神情认真到仿佛是在做研究。
“痒吗?”
谢时君噎下,艰难回答:“……不痒。”
不过倒也好收拾,没过多久就打包好几个箱子,只剩电视柜上花瓶和纸袋子,分别是谢时君送干枝梅和新年礼物,向初说要亲自抱着走。
“呼……”
原来完美先生壳子也偶有瑕疵,但它是真实、迷人,甚至是可爱。
还是,只属于向初。
?
好在谢时君过敏确实不严重,涂几天药就消下去。
向初周六早上醒来,第件事就是从床头柜上摸出药膏,兴致勃勃地想去脱谢时君裤子,结果被狠狠拧把臀肉。
“疼吗?”
谢时君还是答得很艰难:“……不疼。”
谢时君全身僵硬,敞着腿,任由向初摆弄着他那根东西,无论怎转移注意力都无济于事,向初问他话时,呼吸尽数扑在那上面,指腹搓热后才将药膏覆上去,轻轻按揉涂抹均匀,偏又时不时抬眼观察他反应,这让他产生某些暧昧联想,几乎是不可避免地起反应。
然而另边,向初全程如履薄冰,点旁心思都不敢有,生怕碰坏什,涂到性器根部皮肤时,突然发现胀大肉冠直翘翘地对着他,散着情热温度,因为过敏,模样比平时还要吓人,差点就要碰到他嘴唇,下子把他弄懵。
“欸,你别硬啊,药还没涂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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