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是很少,而是从他们师父去世以后,他就再也没有传音给他过。
他师弟好不容易给他来信,赫连铮说什都不能让他失望。
萧绾感觉自己是个快要炸掉爆竹,劝他说:“你身体还没恢复好,过两日吧,他若是真有急事,肯定在传音时候就与你说清楚。”
赫连铮摇头笑道:“你不解阿慈,他有事总喜欢憋在心里,谁也不说,这回可能就是时脑热给传信,现在说不定
“也好。”赫连铮对面萧绾笑着点头,不管赫连铮心中到底是如何想法,此事能拖时对她都是有利无害,她可以琢磨琢磨要怎应对接下来会发生事,顺便派人偷偷去趟苍雪宫,看看那里如今到底是怎回事。
萧绾整理好思绪,起身对赫连铮道,“去看看你药煎怎样?”
谢慈飘在外面屋檐下,阳光无情穿过他,滋养着檐下花草,他听到推门声抬头去看,萧绾从屋子里出来,关上身后门,她脸上笑容霎时全都消失不见。路过小狐狸好像可以感受到从萧绾身上散发出来阴沉气息,夹着尾巴待在路边动不动,等她走远才嗖下钻进花丛里面。
谢慈托着下巴,他完全明白萧绾此时心情,觉得奇怪吧?不可思议吧?
他谢慈本人也是这觉得。
赫连铮把纸鹤贴在耳边,凝神倾听从里面传出谢慈声音。
萧绾眼睛直直盯住那只纸鹤,直到纸鹤化作流光在赫连铮手中消散,她开口问他:“真是谢宫主送来?”
赫连铮点头,说:“阿慈想让去趟苍雪宫。”
萧绾想不明白,谢慈明明已经死在生死境里,她亲眼看到,现在怎会请赫连铮到苍雪宫去呢?
更重要是谢慈是否知道是自己从他身上拿走那颗龙珠,如果赫连铮知道此事,于她于涂山都不是桩好事。
不过萧绾比起他应该还多点心虚,啧,可怜。
等到萧绾把事情安排妥当,端着汤药从门外进来,就看到赫连铮已经从穿好衣服从床上下来,正在收拾行李,萧绾连忙放下手中,问赫连铮:“你这是要去哪儿?”
赫连铮把手中包袱打个结,抬起头,他眼睛发亮,看起来憨厚又真诚,他笑笑道:“要去苍雪宫啊。”
“苍雪宫?”萧绾只觉得股火气从脚下直冲向天灵盖,她脾气从来不算很好,那些个小狐狸们在她面前都是谨言慎行,怕出半点差漏,只是在赫连铮面前萧绾会收敛自己脾气,她低头缓阵儿,终于挤出丝笑容,问赫连铮:“你不是说你不去吗?”
赫连铮没注意到萧绾语气不对,笑道:“刚才是与你开玩笑,阿慈很少会传音给,他这次定是有很重要事找。”
萧绾心思百转千回,脸上却什也没有显露,只柔声细语地问道:“那你要去吗?”
赫连铮道:“不去,要等他来跟道歉。”
他可还没忘上次在苍雪宫中谢慈同他大吵架,两人最后不欢而散,他那师弟还不许叫他“阿慈”,简直莫名其妙,定是他那些个酒肉朋友学坏。
谢慈正飘在窗沿上,随着微风摇晃,听赫连铮这话,他转身张开双臂跳出去。
行,很好,非常好,那咱们就下辈子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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