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铮犹豫,他有些担心眼前这人会对凤玄微不利,不知自己是否要说。
叶问渠正色道:“此事关乎天下苍生命运,没时间与你在这里闲扯,即使你不说,也总会有办法找到他。”
赫连铮最终还是带着叶问渠起回到青州,小楼里面,凤玄微正抱着石头低语。
寒冬将近,金色日光跃下屋檐,洒落地,他给石头包上红色鲛纱,又买许多糖果糕点堆在周围。
叶问渠完全没想过自己再见到帝君时他会是这样番模样,他从没想过这种半疯半痴,又带着些许卑微讨好表情会出现在帝君脸上。
然而赫连铮却道:“不是。”
“你师父没传授过你剑道吗?”叶问渠问。
赫连铮老实答道:“师父只是指点过几招。”
叶问渠更加好奇,问他:“那你可曾见过你师父用剑?”
“师父从不用剑。”赫连铮答。
固执己见人,听闻此事可能与老祖有关,商量不到个时辰,便决定将剑谱借予赫连铮。这千百年来他们琢光派里天赋最高剑修也只能将这本剑谱练到第五重,不知赫连铮又能修炼至第几重?
赫连铮要离开时,应怜子又主动问他句:“不知你师弟现在怎样?”
赫连铮表情顿时变得有些古怪,应怜子问他:“怎?病得很严重吗?”
赫连铮想到青州小楼里师父和师弟,眉眼低垂,神色寥落,他对应怜子答道:“此事以后再与您说吧。”
小楼外面,秋风瑟瑟,秋月微凉,凤玄微抱着石头坐在檐下,遍又遍地在上面描绘着同心咒。
他问身边赫连铮:“他叫阿慈是你师弟?”
“是。”
看来尊上是真很疼爱他这小徒弟。
叶问渠叹道:“他这是入魔。”
他说完话,蓦地想起那
“那可惜,”叶问渠从树下飞身而下,他摇着扇子,微微笑下,而后感慨说,“若是你有幸能见到他使剑,对你在剑道上精进定然是大有裨益。”
说罢,他又问:“你师父呢?他没在这里吗?”
赫连铮微微愣,随后想起在苍雪宫内,师父随手便能召来册酆都命簿,他应当也是瀛洲上仙人。
“师父有些事。”赫连铮低头说道,只是他实在不擅长撒谎,聪明人眼便能看出他有事相瞒。
“他是不是出事?”叶问渠脸色凛,脸上笑意全都消失,他沉声问道,“你师父在哪儿?带去见他。”
赫连铮回来后看到便是这幕,他将剑谱交于凤玄微,然凤玄微心中只有阿慈,看都不看眼。
这剑谱与阿慈到底是什关系?师父不看,那只能他来看,只是这剑谱极为精妙,赫连铮必须要亲自来练,才能有所领悟,他这段时间边要照顾师父师弟,边又要四处奔波去处理各地溢出魔气,累得不轻,只能忙中找闲练练那剑谱。
有人坐在树上,观摩他许久,忽而开口问道:“这是你师父教你?”
赫连铮吓跳,忙收剑抬头看去,那人身白衣,风姿清雅,赫连铮知道这是从瀛洲来仙君,名唤叶问渠,他们还曾起在酆都清除魔气,稍稍放心。
叶问渠如今已知道赫连铮是帝君大徒弟,观他练剑招式,确实是有几分帝君当年模样,才有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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