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个小尾巴
样直跟在凤玄微
身后转，其实他从醒来后他就没离过凤玄微太远，只是在昨晚之后格外粘人，恨不得整个人都挂在凤玄微身上，从早到晚刻也不离开他。
“师父是什
时候喜欢
？”他坐在凤玄微对面问道。
凤玄微抬头看
他眼，问：“问这个做什？”
“问问嘛！”
凤玄微没有回答，低头继续，他羞于将自己情感历程展现给他小徒弟，也许未来某日，阿慈能再想起南柯境里切，大概就能明他心。
因前段时间他又把过去记忆回溯遍，如今谢慈对琢光派历代掌门八卦简直是如指掌，日后他若是落魄，凭这些应当也能从琢光派讨来不少好处。
毕竟——
应掌门，你也不想你女装事被其他人知道吧？
可惜他真正落魄那几年并没有想起这些往事。
再往前去想，那又是很多个年头，虽然他是由石头化出人性，但谢慈莫名觉得自己应该不是块石头。
微心魔生于他对谢慈爱而不得，如今他们连这等事都做，按道理来说，他心魔也该消散。
“应该吧。”凤玄微说，从他神力耗尽那刻起，心魔于他其实已经没有太大影响，如今又被阿慈发现，心魔在或者不在，就更没分别。
谢慈哦声，接着问他：“师父神力为什会耗尽？神力不应该和灵力样吗？没还会再生出来。”
“这是很久以前事，那时将天魔镇压在苍梧山下塔林中，未曾预料到那天魔还存口上古魔气，之后……”凤玄微顿顿，看谢慈眼，才缓缓道，“之后道心缺块，神力日益衰微。”
谢慈紧张地看着他，问道：“都这久？还没有办法修复吗？”
“怎不说啊？”谢慈见凤玄微不说话，倒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对，记得从前师父你给写过部双修功法，要不们试试，看看能不能补补道心。”
凤玄微又抬头看他，神色有些古怪，谢慈看不透，直接问：“师父你在想什？”
凤玄微没说话。
“现在特别想知道，”谢慈摸摸下巴，眨眨眼睛，笑得像个偷腥猫，“师父你写那部功法时候在想什？你那个时候喜欢
如果他不是石头，他原本是什呢？
谢慈努力再往前回忆，然这条回忆之河仿佛被块巨石阻隔，任凭想尽各种办法，都无法越过那巨石，他想好久，到最后眼皮耷拉下来，终于睡过去。
凤玄微抬手，温柔抚过他背后长发。
谢慈倒是没有睡太久，毕竟他早就不是凡人。醒来时凤玄微已经不在房间中，谢慈穿上衣衫，下楼在厨房里找到他。
凤玄微在包今天晚上饺子，谢慈试着包个，这多年过去，他是点进步没有，不等下锅，饺子就开始露馅，缝缝补补好几下，才勉强维持住作为饺子尊严。
凤玄微点点头，他这道心缺与常人不同，时间越久，缺得越厉害。
没等谢慈开口提出新问题，凤玄微就问他：“阿慈记得从前事吗？”
“从前？”谢慈有点困惑。
凤玄微道：“在你做人以前那些事，你还记得吗？”
“依稀记得些，断断续续，还不是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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