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来,将手机拿出来,看着屏幕上显示备注,傅庭脸上瞬间露出笑容,像是春日里绽放花朵,电话那头是个软软甜甜女声,向着傅庭撒娇道:“哥哥你怎还不来啊,都等你好久。”
傅庭低笑着说:“弯弯再等会儿,马上就到。”
唐弯弯在电话里说:“只给哥哥十分钟,哥哥要快点来哦。”
傅庭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宠溺:“知道啦。”
作者有话要说:歌词出自《借》by谢春花,填词锦屏。
“不是让你以后都不要出现在面前吗?”男人从车上下来,用种轻蔑目光打量着傅真右腿,“你忘说过话吗?你那条腿是不想要吗?”
从车上下来人是傅庭,傅真亲哥哥。
傅真望着眼前这个高大男人,他已经有很久都没有见过傅庭,他果然还是在憎恶着自己。
这场梦永远都不会醒过来。
他后退步,因为没有看清脚下差点摔倒,他低着头,慌张地对傅庭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卑微得有些可怜。
片漆黑,恍惚中他似乎听见雨落声音。
滴答、滴答
……
要离开时候,他听见床上江恒殊嘟囔句什,他没有听清,回过头看着床上酣睡江恒殊,傅真犹豫些,走到床边,弯下腰在江恒殊额头上轻轻落下个吻。
傅真刚从房间里出去,就听见楼下传来两声枪响,他心脏差点吓得都停,接着楼下陷入片混乱中,傅真走到楼梯口时候隐约听到fd倒卖之类话,他隐约觉着不太好,趁乱从另个出口偷偷离开酒吧。
傅庭眯着眼睛,看到傅真狼狈样子,已经到喉咙间恶言恶语最后被他压下去,他厌恶地皱眉,烦躁地呼口气,对傅真说:“你走吧,以后不要再被遇见。”
傅真像是得大赦般,他转身向着另条狭窄胡同踉踉跄跄小跑过去,因为腿上伤,他跑得并不快,傅庭只需要稍稍用点力气就能够抓到他。
胡同中没有光,他身影被黑暗点点全部吞噬。
他在傅庭视线中彻底消失。
傅庭眉头松开,很快又紧蹙在起,他心脏莫名开始阵钝痛,他抬手摁摁自己胸口,抬起头来,脸茫然。
深夜街道上空无人,只有昏黄路灯挺直地立在街道两旁,如同坚定卫兵。
傅真身体沉重得厉害,他实在没有更多力气走到平时停班车地方,只能傅真电线杆站在街边,希望能打个顺风车。
金盏桥这边本来就不是什繁华地带,来这里出租车并不多,这个时间就更没有几辆,而私家车可不敢再这个时候载个脸通红,像是喝醉酒样酒鬼。
傅真挫败地叹口气,看来今天晚上他只能自己走到班车那边去,傅真刚走没几步,辆黑色轿车从拐角转进来,灯光晃得傅真不得不闭上眼睛,他并没有奢望这辆车会停下来。
可是眼前这辆车竟然真停下来,只是从里面走出来那个人,却是让傅真宁愿他没有将车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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