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真自认为自己没有什仇家,这两年来老实做事,本分做人,唯曾经与他结下仇怨就只有傅见琛他们家,而傅见琛和傅庭如果想要对付自己,绝对不会用如此拙劣办法。
傅真背后两只手无意识地活动,想要从麻绳中挣脱,刘老二在前面开车,刘汉看到他动作,压低声音威胁他说:“想活命话就给老实点!”
傅真动作停下,眨眨眼,眼前依旧是漆黑片,这辆面包车大概开半个小时,终于停下,傅真被人从后面把推下去,他踉跄下,差点摔倒。
刘汉在他后面跳下车来,与刘闻起拉着傅真进到座蓝色铁皮房里,铁皮房里有他们准备好桌椅,他们拿起桌上麻绳,将傅真绑在椅子上。
傅真脑袋上头套总算被人摘下来,长久黑暗让他没有办法立刻适应眼前手电筒亮光,过会儿他才注意到自己被困在什地方,这种可移动铁皮房般是用来做警卫亭或者售卖亭,单凭这个他实在没有办法判断出现在绑架自己是什人。
傅真坐上公交车没有直接回家,天色还早,他去趟市场买接下来个月需要米面,从市场出来后提着两包东西穿过马路,走上对面天桥。
天桥下面坐着个双目失明老大爷,衣衫褴褛,他抱着把二胡,拉着阿炳二泉映月,车水马龙,天地茫茫。
傅真在老大爷前方停会儿,等到他把这首曲子拉完,他从兜里摸出两张五块钱钞票,放在这个老大爷面前碗里。
天色渐渐暗下来,傅真提着两个塑料袋沿着人行路向着小区防线缓缓走去,夕阳落到山头,橙色霞光将整座城市笼罩,他影子被拖得细细长长。
刘家两个兄弟已经在这附近守好几天,每次傅真回来时候他身边都跟着个陌生男人,他们不知道男人身份,也不知道他与傅真关系,所以不敢轻易下手。
外面天色已经彻底暗下去,刘汉将手电筒放到旁桌面上,然后从外套口袋里掏出把匕首,冰冷刀刃在傅真下巴划过,他对傅真说:“放心,们不会对你做什,只要傅见
今天可让他们等到傅真落单机会,在之前他们已经检查过,周围监控大多损坏,几个能用也拍不到等会儿他们要动手地方,老大刘汉与老二刘闻对视眼,看着傅真步步踏进他们计算好作案圈里。
走到楼道口时候,傅真隐约察觉到有什不对,然而转头,就看到个高大男人向着自己走过来,傅真知道不好,他是个小瘸子,肯定是跑不过这位,那他现在能做就只有大声呼救。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来,后脑勺就挨棒子,嘴巴被人从后面死死捂住,然后整个人被强硬地拖走,整个绑架过程没有超过两分钟,刘家兄弟为今天,早已将这套动作练千百遍。
刚才那棒子敲得不轻,傅真脑子片空白,直到被这两个人给塞进辆小面包车里,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被人套麻袋,只是暂时还不知道这两个人目是什。
他想偏头看眼窗外,但是很快他脑袋上就被人套个黑色布袋,他眼前片漆黑,什也看不见,双手被用麻绳绑在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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