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恒殊房间比傅真大些,房租也要贵些,所以里面放张双人床,还有几件简单家具,江恒殊把傅真被子在床上放好,又从他手里把枕头抽出来,放在自己枕头旁边。
两个人在床上躺好以后,江恒殊抬手将房间里灯给熄灭,房间立刻陷入片黑暗,银色月光透过床帘照射
“床坏?”江恒殊掀开身上被子,直接下床走到门口,对傅真说,“去看看能不能修好。”
傅真呆愣半晌,他似乎没有想到江恒殊会这做,他预想中,江恒殊应该是拍拍枕头,让自己和他起睡。
这就很尴尬。
傅真连忙伸手拉着江恒殊衣服,江恒殊回头看他,目光中带着疑问,傅真想想又松开手,与江恒殊起去自己房间。
江恒殊看着傅真床还好好在那里,问傅真:“怎?”
纪事制作人家庭条件不错,不然也请不到那牛逼配音和后期。
不管怎说,涧玟这位太太定是沙州纪事真爱粉,他们以后约稿就找这位太太,时间傅真粉丝蹭蹭蹭又往上涨好几倍,成功突破五位数。
傅真在之前已经将自己彩插价钱向上提点,他现在画工在这个圈子里也算是顶级画手水平,不过他觉得自己画现在应该还不值那个价钱。
他画图速度比之前快很多,天下来画幅要求简单点彩插是没有问题,复杂点则需要两三天时间,看着自己余额宝里余额日日地多起来,傅真心里踏实多,至少他现在抗风险能力要比之前强上许多。
傅真结束天工作,放下画笔站起身伸个懒腰,抬起头看向床头闹钟,马上就要到十点半,江恒殊刚刚从他这里离开,他给自己定下规矩,晚上十点半必须要睡觉。
傅真掀开床单,指着最近条床腿对江恒殊说:“这儿有点裂开,好像是被虫蛀。”
江恒殊蹲下身,仔细看着傅真手指方向,这条床腿确实有个小小虫眼,只有米粒大小,在近十年内应该都不会影响到晚上休息,江恒殊站起身转过头,对着低着头像个小鹌鹑傅真说:“确实不能睡,去房间吧。”
傅真猛地抬起头来,看着江恒殊,他眨眨眼,有点不确定刚刚江恒殊对自己说什。
江恒殊笑起来,抬手在他头发上揉揉,然后转身弯下腰把傅真被子从床上抱起来,对傅真说:“你把枕头拿着。”
傅真抱着自己枕头,呆呆地跟在江恒殊后面,将自己房门关紧,起来到江恒殊房间中。
傅真把画图工具收拾起来,然后去卫生间洗漱。
江恒殊正坐在床上靠着枕头看书,房间外面忽然响起阵敲门声,他放下手中杂志,对着门外人说声:“门没锁,进来。”
不久后,那门被推开条小小缝隙,傅真从缝隙中探出个脑袋,像是个谨慎侦察兵,轻声叫着江恒殊名字:“江恒殊……”
江恒殊没想到傅真会在这个时候过来,毕竟他是刚刚才从傅真房间离开,他问:“怎?”
傅真将门又推开些,半个身子都进到房间里面,他脸上带着抹红晕,对江恒殊说:“床坏,能过来跟你起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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