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本来今天要去国外出差,听说傅真会回来,将工作全部推倒下个礼拜,今天大早就起来,与傅见琛忙活着,等傅真回家。
他们早早地便在外面等着傅真回来,傅真回到这儿来其实还有些局促,虽然唐弯弯已经不在,但是
傅真沉默会儿,仍是没听见傅见琛声音,他向电话那端人询问道:“明天有时间吗?们去看看你们。”
傅见琛恍惚很久才意识到傅真对自己说什,像是怕傅真会反悔般,连声应道:“有有有,这几天都有时间,都有。”
傅真忽然觉得心脏被什东西勒住,有点发紧,他呼吸也缓慢下来。
傅见琛见傅真不说话,在电话里询问他:“想吃什,爸爸让厨房给你做。”
傅真轻声道:“都行”,眼泪忽然从傅真眼角滑落,他吸口气,对傅见琛说,“没有什事,先挂。”
连春潮导演大概接受不这样打击,连续好几天都没有再发过微博。
《昨夜西风凋碧树》口碑彻底臭,尤其是在《白色城堡》与他讲得是同个故事情况下,孰优孰劣简直是看便知。
二月二十四号,除夕之夜,和去年样,傅真依旧是在江家度过这个新年,今年江老先生不拉着傅真打麻将,而是待在客厅里逗可可玩,剩傅真与江夫人江先生三个人斗地主,今年傅真牌运不太好,会儿工夫两百多块钱就进别人口袋里。
江恒殊仍旧是穿着薄毛衣在厨房里包饺子,他手指修长,面皮在他手中翻弄几下就变成个圆鼓鼓饺子,帮厨阿姨包是麦穗饺子,边包边与江恒殊闲聊,抬头看到江恒殊毛衣外面闪烁着点银光,她凑近看看,原来是个小挂坠,好奇问道:“脖子上坠子挺好看,哪儿来?”
江恒殊低头看眼,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浅笑来,对阿姨说:“是小真送。”
傅见琛诶声,又叮嘱傅真说:“早点睡觉,别熬夜太晚,要注意休息。”
“嗯,”傅真轻轻应声,“你也是。”
电话挂断以后,傅真望着手里手机怔愣好久,江恒殊抬起手把他脸上未干泪迹擦干净,傅真抬起头对他说:“明天去看看他们吧。”
“听你。”江恒殊说。
三年多,傅真终于又次踏进这栋别墅,这里建筑与摆设切好像还是从前模样,时间从来没有流走,但是人已经不复从前。
“好看。”阿姨夸奖道。
江恒殊嗯声,这是情人节那天他们去影院之前傅真送给他,等看完电影,这个坠子对江恒殊意义就更重些。
吃过年夜饭后,江老先生抱着可可去看烟花,而傅真与江恒殊在外面花房里散步,傅真手机响起来,是傅见琛打过来,傅真犹豫下,最终选择接通电话,鞭炮声与音乐声做背景,傅见琛声音清楚电话那头传过来,他对傅真说:“新年快乐”
傅真嗯声,又觉得自己表现得太过冷淡,抿抿唇,回句:“新年快乐。”
傅见琛直接愣住,他大概以为今年傅真会像去年样直接挂断他电话,没想到竟然还会回自己句,他嘴角止不住地上扬些,张张嘴,却不知道该与傅真再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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