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两个人都认真情况下,傅真想要跑赢江恒殊几乎是件不可能完成事,而现在即将江恒殊放水,傅真依旧赶不上江恒殊,他跑得实在太累,望着前边江恒殊背影,眼珠子转,计上心头,紧接着他诶呦声就摔倒在沙滩上。
跑在前边江恒殊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条十分拙劣苦肉计,他停下脚步,望着傅真,问他:“怎?”
傅真揉着自己脚踝,对江恒殊回答说:“脚崴。”
江恒殊没有半点警惕,走到傅真身边蹲下身来,抓着他脚踝:“看看,刚才怎不小心点啊。”
傅真笑嘻嘻地看着江恒殊,趁着他不注意时候,将自己两只爪子放到江恒殊脑袋上:“抓到你啦,托尼老师。”
傅真手机响起来,他停下脚步,将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找块大石头后面背对着远方喧闹人群,按下接通。
江恒殊就站在不远处望着他,晚霞在海面上渲染出油画般色彩,波浪起伏,船只正在归港,灰色天空上偶尔掠过两只海鸟,傅真被笼罩在石头阴影里,手机屏幕微弱光线映着他五官,他眼角眉梢都是止不住笑意。
江恒殊也忍不住跟着笑起来,等到傅真通话结束以后,江恒殊走过来,好奇问他:“怎?”
傅真把手机放回自己口袋里,嘿嘿笑声,还有下子跳到江恒殊身上,江恒殊赶紧抱住他,接着就听见傅真在自己耳边说:“天花乱坠被金鹤奖提名。”
“恭喜傅导啊。”江恒殊开着玩笑向傅真问道,“傅导什时候请客啊?”
江恒殊确实没有想到傅真会骗自己,不过他反应很迅速,向前扑,两个人起倒在沙滩上,傅真抱着江恒殊在沙滩上翻滚两圈后,这场战争终于结束。
傅真仰头望着头顶深蓝色天空,大口地呼吸,胸口起伏着,涌来潮水开始只是将脚尖打湿,慢慢吞没双脚,到最后挣扎地抓住他小腿。
江恒殊先起身,对傅真伸出手:“该起来。”
傅真啊声,没有动,呼口气,对江恒殊说:“太累,不想动。”
江恒殊摇头轻笑声,弯下腰把将他从沙滩上抱起来,傅
傅真故作深沉道:“现在还不知道结果,等等吧,年轻人就是心急。”
江恒殊忍不住笑起来,抬手在傅真脑袋上揉揉,将他原本梳得整整齐齐头发弄得乱糟糟,傅真抬头瞪江恒殊眼:“今天早上刚刚做发型。”
江恒殊吃惊地啊声,大概是对弄坏傅真发型这件事感到十分抱歉,于是双手齐上,要将傅真发型给整理回原来样子,但是托尼江水平明显不到家,等他弄完之后,傅真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看眼屏幕里自己,摇摇头,对江恒殊说:“你听说过女子在做完头发后,将理发师,bao打顿,后因为故意伤害罪被拘留三个月新闻吗?”
江恒殊摇摇头,对傅真说:“你现在如果把理发师,bao打顿话,就不是故意伤害,是家,bao。”
傅真点点头:“你说有道理”,于是他伸出向江恒殊头发伸出自己魔爪,江恒殊察觉到不妙,赶紧跑,傅真在后面追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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