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也不知道岑非怎忽然介绍起自己来,只好也介绍自己说:“在下姓卫,名方承,师承云冠派。”
云冠派可算得上武林中赫赫有名大门派,比什白沙派也正经多,岑非嘴角扬起来,“原来还是师出名门啊。”
卫方承脸红跟
年轻人神色更加局促,他应该是个该从家中出来闯荡不久,他郑重地对岑非说:“兄台客气,只是这祖传之物兄台以后还是妥善保管为好。”
“多谢兄台提醒,以后会注意。”
岑非说完后就看着年轻人眼睛不停地瞟向自己腰间,他有些疑问,但随后便啊声,这才反应过来年轻人意思,将腰间玉佩摘下来,攥在手心里,笑问年轻人,“这样可以吧。”
年轻人被岑非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岑非倒是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挺有趣,主动开口说:“今日多谢兄台,请兄台吃顿饭吧。”
“不用,只是小事桩。”年轻人连连摆手。
来往不少年轻女子看到站在桥边那位年轻公子哥总会多打量两眼,然后又羞红脸匆匆离去,走到街口时候还要回过头再偷偷瞧上两眼。
而岑非对这些无所觉,他好像完全沉浸在眼前美景当中,远处采莲姑娘撑着小船从桥下缓缓穿过。
桥上来往人似乎多些,推推嚷嚷地将岑非挤到边,他皱起眉头,神色间多几许嫌弃,把手中扇子啪声合上,转过身便要离开。
而就在这时,忽然有人轻轻拍打着他肩膀,岑非有些茫然地回过头,见到个年轻人手里提着枚环形玉佩举在自己面前,他露出口白白牙齿,笑着对自己说:“这位兄台,你玉佩。”
这天阳光正好,清风徐徐而来,水面泛起波纹,水中荷花摇摆着自己婀娜身姿,荷叶上水珠折射出好看彩光,但马上就被蒸发掉。
岑非很清楚该怎治这些本正经、刚出茅庐年轻人,当即便激他道:“兄台是看不起?”
“没有没有,”年轻人摇着头,神色更加窘迫。
岑非却没有丝毫心软,继续道:“如果兄台不是看不起,怎连同吃段饭都不肯呢?”
年轻人嘴笨得厉害,面对岑非毫无道理地言论竟然只会摇着手说:“不是,没有……”
不等年轻人把话说完,岑非向他拱手,报上自己名来,“在下姓岑,单名个非字,徽州钟离人士。”
桥上人来人往,姑娘们撑着各种颜色纸伞说说笑笑着,而桥下采莲姑娘歌声似乎也更清脆婉转。
岑非赶紧低下头看向自己腰间,腰间那枚环形玉佩果然已经不在,想来是刚才在人多拥挤间被小贼给顺去,岑非接过年轻人手中玉佩,笑着向他道谢。
年轻人有些羞涩地摆摆手。
岑非低笑声,将玉佩重新挂到自己腰间,抬起头仔细端详起眼前这个年轻人,他年纪看起来要比自己小些,大概二十出头样子,相貌普普通通,但是那双黑色眸子却是极为有神,仿佛能够射出光来般。
岑非又向眼前这个年轻人拱拱手,道谢道:“今日多谢兄台,这玉佩乃是祖传之物,若是丢在下怕是无言面对家中各位族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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