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长恨欢娱少。
不知怎,岑非脑子里忽然就出现这句诗,他眼前有些发黑,耳朵里好像有什东西在不断地嘤嘤鸣响着,两只手紧紧抓着卫方承衣服,污血从他嘴角不断溢出来,他想用内力压制住体内毒素扩散,却发现用处并不大,“没事,现
他眉眼弯弯,眼睛中带着绵绵情意,卫方承看得有些愣神,又听见岑非对自己说:“现在天已经黑,喝这杯酒,咱们就试试那画册上动作。”
卫方承从头到脚红得跟只煮熟大虾似,他端起桌子上酒杯,与岑非胳膊交缠在起。他们彼此对视眼,气息融在起,然后仰头将杯中酒水饮而尽。
远处突然想起杀伐声,还没等岑非就口中酒水全部咽下去,右护法便闯进来,他跪在门口,捂着左臂上伤口对岑非说:“教主,张奉言带领八大门派攻打玄明教,现在已经攻上来……”
“什!”岑非腾地下站起身,手中酒杯滑落到地上,留下声脆响,他盯着跪在门外右护法,问他:“玄明教弟子们呢?”
右护法答道:“有人在今天喜酒里下迷药,玄明教将近半弟子都昏睡过去,而且……他们来人不多,们之前并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龙阳三十六式”。
看这种东西有点反应也是正常,岑非看着卫方承那鼓鼓囊囊团还故意那手指点下,结果卫方承被他这碰像是只被踩尾巴猫立马跳到门口。
岑非嘴角噙着笑看着眼前这幕,摇摇头,叫卫方承声,然而卫方承抓着门框,就是不过来。
于是岑非拉下来脸,又叫他声,这回卫方承磨磨蹭蹭地像个小媳妇样扭扭捏捏地又坐回来。
岑非心里憋着笑,顺便还对着卫方承撸发,卫方承红着脸不敢看他,于是岑非笑得更欢。
人数不多……岑非微微放下心来,哪知他刚提起内力想随右护法出去看眼现在情况,紧接着便捂着胸口口血喷出来。
“岑兄——”
“教主——”
右护法与卫方承声音同时在岑非耳边响起来。
血落在地上,颜色有些发黑,是中毒之相,岑非看眼便软下身子,幸而卫方承赶紧上前步接住他,才没让岑非倒在冰冷地上。
卫方承那里明明已经高烧呕吐浑身肿胀,偏偏这个小古董坚持要晚上喝合卺酒才肯就医,岑非也不逼他,就让他这忍着,偶尔还要跟他讨论下晚上两人该用什姿势。
暮色四合,夜晚悄悄来临,在玄明教可没有人敢闹岑非洞房,再加上玄明教弟子们下午喝不少,现在个个睡得跟死猪似。
星星们在天幕上破开个个小洞,从里面钻出来,墙角草丛里虫子叫个不停,岑非弯着腰将房间里灯都点亮。
桌上放着合卺酒,红色龙凤蜡烛和精致酒壶起摆在桌子中央,暖黄色烛火来回摇曳着,卫方承端端正正地坐在桌旁,长长睫毛投下片阴影,他十根手指绞在起。
当把房间里灯全部点亮后,岑非在卫方承身边坐下来,他伸手拿起桌子中央酒壶,将自己与卫方承眼前杯子斟满,然后把酒壶放下,举起杯子,对着卫方承扬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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