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译秋将岑非拉回主卧中去,饿狼扑食般将岑非给扑倒在床上,从他额头直亲吻到他下巴。
正当他打算与岑非发生点什黄色事件时候,床头手机忽然响起来,顿时好不容易营造出来气氛消失得无影无踪,梁译秋咬牙切齿地从岑非身上爬起来,抓起床头电话,恶狠狠地喂声。
电话里王戈声音像是只欢快小鸟雀,他对梁译秋道:“梁哥梁哥,儿子竟然还活着还活着!”
梁译秋过好会儿才想起来王戈说儿子是他去年养得那只蛤|蟆,他丝毫没有被王戈喜悦感染,十分冷漠地哦声。
王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可能打电话时间没选对,他忐忑地问梁译秋,“梁哥,是不是打扰你跟嫂子?”
紧接着又给岑非那颗胡乱蹦跶小心脏重重击,他告诉岑非:“喜欢你很久,”
岑非脑子现在是乱糟糟团,过很久好,他听见自己用干巴巴声音问梁译秋,“那个你为什要叫另外只斑马?”
梁译秋没想到岑非第个问题竟然是这个,颇为无奈地伸手揉揉岑非脑袋毛,跟岑非解释说:“斑马是群居动物,他只有跟同伴在起时候才能够安心地休息,独自时候是没有办法睡觉。”
梁译秋顿顿,突然将岑非脑袋扣向自己,嘴唇擦过岑非脸颊,落在他耳垂旁,呼出气息使他脖子小小地缩下,梁译秋对他说:“想陪着你睡觉。”
岑非低着头没有说话,他深深地怀疑梁译秋从去年接近自己便是预谋已久,但这话还没有问出来,便被梁译秋给抢先,他问岑非:“你今天给那杯酒真下药?”
“知道还问,挂!”梁译秋不再给王戈任何扯皮机会,果断地挂断电话。
王戈抱着自己手机,看着屏幕里即使已经犯困也在努力看书蛙,伤感地说:“崽儿呀,你伯伯他有媳妇儿就不要咱爷俩啦,以后就咱爷俩相依为命吧。”
岑非嗯声,没有否认。
梁译秋抬手捏捏他脸蛋,问他:“下药干什?你要做什跟说声不就好啦!”
岑非摇摇头,刚才气势全都不见,他不敢看梁译秋,只能盯着自己手指,回答道:“不样。”
“不样?”梁译秋沉思下点点头,承认道:“是不样,保证你不下药话肯定能做更好。”
岑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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