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非沉默很长段时间,听着电话那端梁译秋不断地哀嚎着,等到他终于安静下来时候
梁译秋这个时候还不明白,对于岑非来说,陪伴远比惊喜要重要多。
傍晚时候岑非放学回到他们在外面租小房子里,面对着空荡荡客厅与卧室,他心点点地下沉,他坐到沙发上,手里攥着两张前几天同学给你电影票,本来说好今天要跟梁译秋去看,结果梁译秋临时变卦,说他有事,走不开。
他能有什事呢?他课表自己手上也有份,他说他最近找份兼职,可是什兼职能让他整宿整宿不回家。
岑非给梁译秋打去电话,他叫他声,“梁译秋。”
梁译秋把手机夹在脖子和肩膀间,十指飞快地在键盘上跳来跳去,大段代码出现在屏幕上,他问电话里岑非:“诶,宝宝怎?”
梁译秋虽然也想多陪陪岑非,但是公司事实在太多,他现在每天只能睡五六个小时,有时候连吃饭都顾不上。
开学以后因为每天还要上课,梁译秋时间就更挤,晚上时候岑非想要跟他说说话,结果还没说几句,就看到自己身边梁译秋已经睡过去。
岑非坐在边低着头看他许久,抬起手拨梁译秋头发,拿着小毯子盖在他身上,他起身下床,个人跑到客厅里坐着。
梁译秋似乎是察觉到岑非离开,他翻个身,伸长胳膊把旁边抱枕把拽到自己怀里,嘴里小声嘟囔句,“宝宝……”
而他宝宝现在正孤零零地坐在客厅里,呆呆地看着前方,眼神中没有焦距,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
“你在干什?”岑非问他。
梁译秋摁下回车键,向电话那头岑非抱怨说:“还在工作呢,好累哦,也不知道什时候才能干完。”
“干不完话就别干吧,早点回来吧。”
过很久梁译秋都没有应声,岑非能够听到电话里又让敲打键盘声音,他眉头皱起来,问梁译秋:“你听见说什吗?”
“听着呢听着呢……”只是梁译秋这话实在没什可信度,他刚回答完岑非就又叫起来,“诶呦去!又错又错!日日日!”
岑非眼睁睁地看着客厅里挂钟时针从十点走到十二点,又缓慢地向着点走去,他终于站起身又回卧室里,在梁译秋身边躺下,将他怀里抱枕拿开,自己钻进去。
梁译秋早已经睡熟,却还是无意识地亲亲拍两下岑非后背,将他搂得更紧些。
梁译秋直到现在也没告诉岑非自己办家公司,而且这家公司还是以他们两个名字命名,他取名叫“非秋”,是家游戏制作公司,目前规模不大,能用来周转资金也不是很充足,所以暂时没有办法去雇佣更多员工,只能由梁译秋和他几个同学起苦苦支撑。
他长久忙碌与夜不归宿,使岑非变得疑神疑鬼,但岑非又从来不在梁译秋面前提出这些疑问,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切,直到有天他再也忍受不,切就也到终点。
再过几天就是岑非生日,梁译秋最近正和几个同事在研究款手游游戏,想着在岑非生日之前把游戏做好,到时候把这款游戏作为他生日礼物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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