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泽还没有结婚就已经体会到养儿子乐趣与烦恼,他按按自己额头,也没有拒绝岑非,只问他:“你想听什?”
“什都行,做
贺知泽反应也很迅速,他将手里文件放到边站起身抓着岑非手问他:“手有没有被烫着?”
“没有。”岑非将两手从他手掌里迅速抽出去,背到身后,似乎有什秘密不能被他发现。
贺知泽脸色沉下来,紧紧盯着岑非,岑非偏偏还挺横,梗着脖子、鼓着两腮望着贺知泽,贺知泽被他这副样子差点逗笑,但还是忍着笑,严声对他说:“手伸出来看看。”
岑非初中时候就是老师家中口中熊孩子人设,怼天怼地怼空气,只有后来认识贺知泽他脾气才收敛些。
岑非抿着唇把两只手伸出来,贺知泽见他手上确实没有烫伤这才放下心,叮嘱他说:“下回小心点。”
身声不吭地走到外面。
岑非有些奇怪,不知道贺知泽这是怎,但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继续在白纸上完善着自己计划。
过会儿,贺知泽手里端着果盘推门走进来,他将果盘放到岑非手边,看着还趴在茶几上奋笔疾书岑非,将他做得题仔细看眼,发现他还是在解方程题,贺知泽有些好奇地问岑非:“你今年多大?”
贺知泽觉得自己毕生宽容都用在岑非身上,他招来这个新秘书不工作也就算,还要在工作时间做这种初三数学题,更过分是还是当着他面,贺知泽恍恍惚惚地觉着不是给自己找个秘书,而是给自己找个儿子。
岑非抬起头望贺知泽眼,对他笑下又马上低下头继续做题,嘴里嘟囔着回道:“十四啊。”
“知道。”
岑非低着头看着脚下,眼睛余光不知怎就撇上贺知泽上衣口袋,他指指那里露出角黄色,问贺知泽,“贺先生,那是什?”
贺知泽顺着岑非视线看过去,岑非不说他还没有注意,这件衣服前几天就拿去送洗,没想到拿回来后这张符纸竟然还在,他把符纸往口袋里怼怼,对岑非摇摇头,“没什,张废纸罢。”
岑非笑笑没有再问。
中午贺知泽吃完饭后,岑非将他桌上餐盘收拾好,然后和贺知泽起坐在沙发上,岑非问贺知泽,“贺先生能跟讲讲故事吗?”
岑非笑起来时候右边脸上会露出个浅浅小酒窝,而眼睛里则会闪烁着动人光芒,只看眼就会让人心生愉悦。
贺知泽将岑非又仔细打量番,想知道他这句十四是怎好意思从嘴里说出来。
最后想想,认为自己还是该对自己大儿子宽容些,他说是几岁就是几岁吧,贺知泽拍拍岑非脑袋,对他说:“算,有不会题再问吧。”
“好,谢谢贺先生。”
中午时候岑非看贺知泽直在工作,连吃饭时间都没有,便自作主张地去食堂给他打份饭菜,又去饮水机旁给他接杯热水,把热水放到贺知泽手边时候,岑非突然间好像被言情剧女主附体,好好杯水硬是让他给打翻在办公桌上,他急忙从旁边抽几张纸将桌上水擦干,边向贺知泽道着歉,“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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