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岑非苦兮兮地跑到教堂,对安特洛尔说:“那个床昨天晚上塌,今天晚上能不能在你这儿……”
安特洛尔正好前两天将他那张儿童床换做双人床,要不然岑非也不会厚着脸皮过来求他。
“床又塌?”安特洛尔挑挑眉毛。
看着安特洛尔怀疑目光,岑非恨不得当场给他发给誓,“这回
安特洛尔抬手按按自己额角,“记得你上回找给这只母鸡看病时候,还接受不这只母鸡要离开你。”
“但你说过生老病死都是常事,死亡并不是结束,而是新生。”岑非笑得眼睛眯成条缝,将鸡汤向安特洛尔眼前又推推,说:“所以,提前送它去新生。”
安特洛尔抿着唇笑下,接过岑非递过来勺子尝口,岑非手艺还可以,虽然比不上他在梵蒂冈吃得各种精致美食,但里面有种很特别味道,让他觉得很怀念。
“怎样?”岑非瞪着眼睛问道。
安特洛尔点点头,夸赞道:“很好喝。”
血,当然也知道昨天他说话都是骗自己,安特洛尔问他:“今天晚上还要在这儿休息吗?”
岑非现在血也喝到,再赖在这里就说不过去,他摇着头站起身,回答安特洛尔说:“不,还是回家去吧。”
安特洛尔点点头,目送着岑非背影消失在自己视线中,他捡起桌上木头,继续自己刚才没有完成艺术创作。
临近中午时候,安特洛尔创作终于完成,可是看着十字架上耶稣,安特洛尔愣住,他这才注意到那分明是维多西面孔。
维多西、维多西、维多西……
岑非在把鸡汤盛出来之前也尝过味道,十分普通,但是安特洛尔却说他很好喝,安特洛尔作为圣子应该是不会说谎,他是真心喜欢这个味道。
岑非觉得很高兴,这是第次有人称赞他厨艺,虽然这也是他第次把自己做东西送给别人吃。
想到日后他还会把安特洛尔陷害进监狱里,岑非突然觉得自己良心有点痛,并开始思考要不要再买批小鸡仔留着抽时间给安特洛尔再补补。
这年秋天和冬天是岑非前半生里过得最舒服段时间,他不需要每过几天为生存去到处觅食,要知道这个季节小镇居民们不禁很少出门,而且每次出门都会把自己包得跟个圆团子似,以至于岑非每次进食时候都要费力地拆开这些厚厚包装。
昨天是圣诞节,教堂里去不少小镇居民,岑非不太喜欢热闹,所以就个人宅在家里练习炖老母鸡。
安特洛尔边又边地默念着这个名字,他虽然是教廷圣子,但能身处教廷高位这些人没有几个是干净,若是换个人吸他血,他怕是会马上送那人下地狱。
为什会对维多西却是不样呢?好像无论维多西做什,他都可以大度地原谅他。
安特洛尔自己也说不清楚原因,轻轻地叹气,站起身将手里雕好木头人放进卧室柜子里锁起来。
为感谢安特洛尔对自己特别关照,第二天大早岑非就将自己家那只老母鸡杀煲汤送去给他补补身子。
安特洛尔看着碗里鸡汤颇为无语,岑非坐在他对面歪着脑袋,不解地问他:“怎不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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