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神仍旧无法理解艾珀尔意思,他接着问道:“为什想要陪着?”
艾珀尔脸红得像是个熟透苹果,但因为是垂着头,神无法看到他脸上不满着红晕,况且就算神注意到,他也不会明白艾珀尔脸红原因,因为就连艾珀尔自己也不清楚他对神到底是怎样种感情。
艾珀尔有些语无伦次,他激动地回答说:“……很仰慕父神,很喜欢父神,所以想要在这里与父神……陪着父神。”
神并不明白喜欢是种什样感情,他金色眸子永远都是深沉而平静,而此刻,不知怎,他突然对眼前这个小天使产生点好奇,他缓步向艾珀尔走过去。
金色柱子上雕刻着各种人物栩栩如生,大殿两侧竖琴静静地立在那里,阳光从外面照射进来,铺在猩红色地毯上,艾珀尔听见越来越近脚步声,他觉得自己耳朵有些发痒,好像是有小虫子在那里扑腾着,他心如擂鼓,呼吸不自觉地加速,他脑子晕乎乎,根本不知道现在可以做些什。
金色眸子里闪过疑惑,神虽然与天使们相处时间不多,但是他每天待在大圣堂里对天使们日常也是非常解,艾珀尔与天使们相处时候大都是在开心笑着,现在怎见着自己就哭呢?
神指尖微微动下,他问艾珀尔:“你在哭什?”
神声调和之前样没有起伏,艾珀尔吸口气,将眼眶中眼泪生生给憋回去,他对神说:“没哭。”
“你又撒谎。”神平静地说道。
不知道为什艾珀尔觉得心里难受极,他以为自己能够留在大圣堂陪在神身边是件很愉快事情,而现在他却觉得非常难为情,当被神揭穿时候他第时间想到不是会不会受到惩罚,而是在担心父神会不会因此厌恶自己,这是种他从来没有体验过慌张与恐惧。
脚步声停下来,艾珀尔知道神此时就在不远地方,他两手握拳又马上松开,这是他第次与神如此近距离地接触,他想要好好表现,弥补刚才在神面前犯得错误。
他抬起头,见那位向来是高高在上神明已经到自己眼前,他张张唇,结果什话也说不出来,艾珀尔有些挫败,心里暗暗埋怨着自己。
神看着眼前有些呆愣小天使,心情忽然之间轻松许多,他没有细想脱口而出道:“跟出去走走吧。”
“出去?”艾珀尔眸子里带着几丝不解,他疑惑地问道,他从前都以为神是直待在大圣堂中。
神没有说话,只是带着艾珀尔走出大圣堂,然后
他眼睛红红,低着头再不敢说话。
神虽然每天都会与洛哈特有个短暂交流,但是他对天使们内心世界并不解。
声叹息在大圣堂中荡起,神不禁在想他创造其他天使们是不是也像眼前这个小天使样是个爱哭鬼,还是说因为忘给他插上翅膀才使他与其他天使间产生点微小差异。
过好会儿,神从圣座上站起身来,他白色长袍上写满金色复杂文字,他站在圣座前并没有走下去,他问艾珀尔:“你为什想要留这儿呢?”
艾珀尔仍是低着头,他似乎有些害羞,嗫嚅着:“想陪着父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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