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大。”梅西格看着艾珀尔忽然感叹说。
艾珀尔没有说话,虽然眼前这些恶魔曾经是他伙伴,但是如今他们阵营是完全对立,那些从前感情必须从心中剥离出去。
“哎……”梅西格见艾珀尔不说话,她叹口气,她原本上来是想要撸着袖子同艾珀尔大干场,而现在看着自己爱护这年小天使成这副模样,她忽然觉得今天这场仗恐怕是打不下,她完全没有与艾珀尔战斗欲|望。
神到底是怎做,能让从前那个活泼天真小天使变成第二个洛哈特?梅西格想不明白。
艾珀尔沉默很久,他视线在梅西格翅膀和地上哭嚎着恶魔们身上转好几个来回,见天使们差不多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他问梅西格:“你在那里,还好吗?”
梅西格抬头望着远处战场,天火簌簌落下,在拥挤恶魔炸开,火光在硝烟中变得模糊,变得温和,像是夕阳坠落余晖满地。梅西格看着这幕有些恍惚,她仰着头望着站在城墙顶上艾珀尔。
她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艾珀尔带领着众天使来抵抗恶魔军团,父神怎舍得让艾珀尔过来呢,她张张唇,看着不远处这个与记忆中大相径庭天使,低声唤道:“艾珀尔……”
艾珀尔并没有听到梅西格低语,他依旧挥舞着法杖,底下是无数恶魔哀嚎声,艾珀尔脸上没有露出半分怜悯,金色翅膀在阳光下发出耀眼光,使艾珀尔看起来像是位所向披靡战神。
天使们因为艾珀尔到来而斗志高昂,原本开始出现萎靡情绪扫而空,他们勇敢地向着恶魔们冲过去。
恶魔们见此情景不仅心生退意,而此刻梅西格将视线从艾珀尔翅膀上移开,扭头望望自己背后漆黑双翼,眼睛中带着些许落寞,比起身后这对黑不溜秋像乌鸦样翅膀,她确更喜欢自己从前样子,但是切早在她帮着洛哈特起隐瞒关于莉莉丝事情时就已经没有退路。
“挺好呀。”梅西格对艾珀尔眨眨眼睛,“你看现在是不是比在天堂时候漂亮多?”
艾珀尔点点头,看着梅西格露
这些来参战恶魔中有很多都是曾经在天堂中生活天使,但现在他们全身都散发着黑暗生物特有邪恶气息,令天使们本能厌恶。
地狱中生活实在是太堕落,而堕落也在定程度上意味着享受,很多意志不坚定刚刚转化为恶魔天使很快被地狱中土著同化。
恶魔们没有集体荣誉感,也不在乎战争在乎战争输赢,对他们来说保住小命可比这些都重要多。梅西格也知道这点,她厌恶恶魔们自私与凉薄,不过她到底也是恶魔这边将领,再怎不喜欢恶魔此时也得担起自己作为将领责任来。
她挥舞起身后巨大翅膀腾空而起,向着艾珀尔方向飞去,她停在半空中,这个高度刚好可以与艾珀尔平视。
艾珀尔停下挥舞着法杖右手,看着眼前这位女性恶魔,梅西格变很多,她穿着不再是在天堂里那种简单白色长袍,而是华丽镶满小钻黑色长裙,她眼尾处点着彩色光粉,嘴唇是桃红色,比起在天堂时候她似乎更美丽,艾珀尔对她点点头,“梅西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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