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逆子居然也有被人用眼神止住时候?
其实这也是贾环总爱往东路院耳房跑缘故,因为他实在想搞清楚,贾琮到底如何变成现在这样。
完全换种感觉,好似换个人般。
在他记忆里,贾琮虽然比他大几岁,可又傻又笨,成天跟着他屁股后面,想蹭点心吃,哪里是现在这幅模样?
太神奇!
等到将今日三十张大纸全部写满后,他才意犹未足收笔,看向旁哼哼唧唧半天,快要炸毛贾环,道:“你点耐心也没有,练两回,练不成就不练,这哪能成?对,前儿将课业交给先生,先生怎说?”
贾环撇嘴道:“你真*诈,就会讨好先生。都不去学里,还天天做课业。先生能怎说,还不是让们学你?”
贾琮闻言,嘴角微微弯弯,道:“那,先生有没有问什?”
贾环有气无力道:“还用问吗?如今外面那些人,谁不知道你快饿死,先生只是叹气……”
说着,他忽地皱皱小眉头,道:“贾琮,这该不会又是你在使什坏吧?娘说,你有点阴险……”
时而灵光,时而不灵。
倒是看贾琮变时,觉新鲜有趣,所以常缠着他变。
贾琮此刻却恍若未闻,专心致志继续写字。
前世为锻炼手稳,开始悬笔练字时,他已经进入院里工作。
哪怕极喜爱写字,也写不错,却没有太多闲暇功夫来写。
正巴不得赶紧离开这个“严父”,慌忙退下。
……
东路院,假山后耳房。
贾琮站在桌几前,认真写字。
木床上,个孩子正躺在上面,手里不住摆弄着段绳子。
只是总摸不透状况,弄不清原委。
他又是个没耐性,找两圈找不出原因,也就撂开手,渐渐忘。
但贾琮这里,还是对他极有吸引力。
贾琮无语抽抽嘴角,道:“你觉得,现在还能使什坏?”
贾环幸灾乐祸哈哈大笑道:“自然不能!你都快饿死,连门儿都不能出,除巴结巴结夫子,还能做什?对贾琮,明儿就是除夕,两府近支都要去宁国府宗祠祭祖,你去吗?”
没等贾琮回答,他又颇有优越感道:“你定是去不,不过没关系,明儿替你和祖宗说说。让他们冒股青烟儿,保佑你别老被圈着,能和去南胡同集市上逛逛。再做东道,请你吃点好。还像上回那般,请你吃糖人,哈哈哈……额。”
在贾琮淡然眼神下,贾环自嗨到底进行不下去。
如果让贾环他娘赵姨娘看到这幕,定会惊掉下巴。
只能忙里偷闲,过把瘾。
如今,倒是满满空闲时间。
再加上贾政送纸笔字帖,都是等上品,写起来极为顺畅。
所以,尽管目前处境还未改善多少,可贾琮过并不算糟。
他过足书法写字瘾。
摆弄起,发现还是团糟,不由有些气馁。
他郁闷将绳子揉成团麻,想丢飞,可想想,还是放在袖兜里,而后看着贾琮,叫嚣道:“贾琮,你这破术法不灵光,快再教个!”
小孩正是贾环,自打发现贾琮会变魔术,就跟魔怔般,天天缠着要学。
偏又没甚耐性,天赋也般。
通常学十个,只能会半个,还是半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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