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瞪圆眼睛,道:“那还用说?六福生金子,瑞福祥绸缎,你想要什就有什!”
云儿闻言大喜道:“那可说定!大爷且等着,就拿纸笔来写下,保管你那妹子爱不释手!还带个故事哩……”
薛蟠不在意道:“说妹妹身子极好,先前虽常咳嗽,可吃冷香丸后,再没犯过……”
云儿掩口笑道:“怕大爷事是小,这咳嗽才是大事。失手伤人之事对旁人来说严重,对大爷却不算什,哪家大户人家没这等事?更何况,又不是大爷亲自动手。可咳嗽却不同,纵然现在好,可宫里也怕有气疾人进宫,那可是不得事哩!”
薛蟠闻言,这才恍然大悟,拍脑门道:“原来如此!原来是那些太监胆小多疑,他奶奶,害得大爷愧疚半晌,真是群活忘八!”
云儿噗嗤笑,见她娇媚,薛蟠搂住就是阵乱亲。
不过亲罢,却没像往日里那样直接办事,又愁起来,道:“道这几日妹妹怎地也不出门顽,只说病。原以为是在生气,赔几万个不是,她只说和不相干,想来她自己是明白。不过妈却是在唬,让老实些。只是,妹妹总那样也不是事,就这个妹子,可别苦熬出毛病来……”
!”
云儿闻言,心里登时明白。
这个时代,做什都讲究出身清白。
连参加科考,都要三代内无娼、优、皂、隶之流,更不能有罪犯。
进宫做公主郡主入学陪侍,必然比科考更严。
云儿笑道:“这还不简单,大爷多给她买些金银首饰胭脂水粉和新衣裳不就是?女儿家没不喜欢这些。”
薛蟠连连摇头道:“妹子岂是寻常人能比?她从不爱这些。”
云儿奇道:“那她喜欢什?”
薛蟠抓着脑袋想想,道:“她比出息多,倒是爱读些书,喜欢些诗词什……这有什法子?以前也寻些狗屁才子,做好诗去讨好妹妹,却被她好通耻笑,说那也叫好诗?害丢面皮……”
云儿闻言,忽地眼睛亮,道:“好大爷,若是能出个好诗词,让你家妹妹好生喜欢,你又怎谢?”
纵然是失手打死人,也是家风问题,自然进不得宫。
不过……
云儿却是知道薛家跟脚,道:“旁家若是如此,自然没法子。可以大爷府上和亲戚故旧家权势,这点子事应当不算什吧?是不是,还有其他事?”
薛蟠闻言怔,抓抓大脑袋,道:“倒没想那多……那宫里太监,倒是还问妹妹体格……”
云儿忙道:“那大爷如何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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