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闻言,感激不尽,忙再使人去请贾琮回府。
……
探春小院。
正房内,七个姊妹们团团坐着,围在探春那张花梨大理石书案周边。
房间内静悄悄,连给众人添茶倒水侍书和翠墨两个丫鬟,似都被气氛感染,往来间轻手轻脚。
不过话又说回来,等与汝侄儿算起来也当是旧交……
二年前他行拜师之礼时,等可都是见证。
今日国子监亦是休沐之日,存周何不请你侄儿回来,也让吾等故人再见面啊?”
其他人均大笑附和。
贾政闻言,哪里能说不好?他心里也极想见见贾琮。
“琮儿?!”
听完众人分说罢,贾政惊喜交加,不敢置信道:“你们说是琮儿做首绝佳好词?”
营缮清吏司郎中赵国梁乃贾政顶头上司,大笑道:“存周啊,往日里闲谈,你总嫌贾家少文华之气。如今又怎样?贾家出龙驹凤雏,更是雏凤清于老凤声。”
钱穆、孙仁、李畅纷纷附和道:“极是极是,存周夙愿得尝,当请东道才是!”
贾政喜不胜喜,道:“个东道值当什?若是果真好词,十个东道也只等闲!却不知,到底是怎样好词?”
,奇道:“姐姐,据说?难道你也没见过他娘什样?”
王夫人淡笑道:“当年闹何等厉害,荣府快成整个神京笑话。家里只有老太爷见过,回来后就发话,说那等妖艳不知礼贱妇绝不许进家门半步。所以别说,连老太太都没看过。”
薛姨妈掩口笑道:“看来当年那妇人把老太爷气坏。”
王夫人笑道:“可不是嘛,若不是如此,大老爷也不能去住东路院。”
薛姨妈恍然道:“怪道大老爷那恨这个儿子……对,听说大老爷病厉害?”
书案上,只摆放张桃竹纸笺。
这是宝钗带来,纸笺上所书,正是那阙《赠杏花娘》木兰花令。
她也将故事讲罢,此刻,众人依旧在回味着余韵。
“呼!”
过良久,探春长呼口气,俊眼中满是异彩,抿嘴笑
这二年来,贾琮年也回家不几回,见次数极少。
他竟然不知贾琮竟长进到这个地步,忙安排人道:“快去国子监号舍,寻琮儿回家!”
赵国梁又笑道:“存周啊,看来你还没们解多,你那侄儿是出名勤学!但凡知道他,哪个不知他只要不上学,就必定在国子监藏书阁里学习啊?”
贾政闻言,当真汗颜。
钱穆等人却责怪赵国梁,道:“公门内情况复杂,许多事不是存周能做主,赵大人何必太过苛责。”
若是般好诗好词,又怎会闹出这般动静来?
贾政以为,必是不得好词!
钱穆却笑道:“存周,今日等前来,却不是为扰你顿东道。
等是想看看,琼林宴上面斥新科状元负心不义少年俊杰!
有大司空话,国子监等是不敢去扰。
王夫人面上浮起抹嫌恶,道:“都是自己造,如今折磨不成人形,还是打这个打那个,前儿又把链儿打回,连大太太都受罪。”
薛姨妈惊叹道:“哟,还这样厉害啊?”
王夫人垂下眼帘,道:“听说,大太太正商议着喊琮哥儿回来侍疾呢……”
……
仪门外,向南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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