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此,他又怎会长记性?
看他面上多瘀痕,若是过来人,定知道这种痕迹代表什。
在后世,情侣间常常种草莓玩,种出,便是这种瘀痕……
贾琮见之,心里隐隐有些恶心。
也多亏他学医出身,不然此刻怕是要吐出来。
韩涛回道:“公子所言极是,而且这些人本就判秋后问斩,必死无疑。只是……原本是准备等将南省最后个捉来后,并打入死牢,因此先将这些暂囚在间牢里。只因南省那个采花大盗迟迟不能归案,时间长,下官竟把此事给忘。人犯薛蟠带来后,因为牢房紧张,所以下面校尉将人随意放进间,只没想到竟是放到那间。那群畜生,荒*无伦,好色成性,却因已经关大半年,直没见过女人,火气正旺盛。因见薛蟠白净非常,所以就……*辱他。”
贾琮闻言震惊道:“你说什?怎会有这等事?”
韩涛请罪道:“都是下官安置不周,等明日,下官定到叶宅亲自向芙蓉公子请罪。”
“你……”
贾琮碰个软钉子,虽愤怒,却无可奈何之极,这时,直抱膝哭泣薛蟠,终于反应过来,到底是谁来。
里藏缩……
贾琮默默看稍许后,又转头看向韩涛。
韩涛先是微不可察点点头后,阴鹜眼睛眨下,然后咳嗽声,歉意道:“贾公子,实在抱歉,先前将人犯薛蟠关入囚牢内,出现点意外。”
贾琮皱眉道:“意外,什意外?记得,芙蓉公子只说让你们收押他,并未允许你们上刑。他现在是怎回事?”
韩涛忙道:“贾公子放心,绝没有上刑,绝没有上刑……没有芙蓉公子命令,卑职等岂敢善作主张?只是……因时疏忽,无意中将薛蟠与群才捉回来采花大盗给关在起。结果……”
看他哭悲惨之极,都神经错乱语无伦次,便问道:“薛大哥,你酒醒吗?同芙蓉公子求情,人家说,需要等你酒醒后,磕头认错,才能放你出去。”
薛蟠闻言,半点犹豫都没有,“砰砰砰”磕起头来,道:“爷爷,芙蓉爷爷,芙蓉祖宗!知道错,真知道错,再也不敢,再也不敢啊!”
他不敢置信抬起头,看向外面光明中站着贾琮,也顾不得早上还堵门大骂人家,这会儿看见却比亲人还亲,“哇”声大哭起来,其声凄然。
披头散发跪爬在地上,往这边爬过来,似寻家长做主般。
只是姿势有些奇怪,双腿分开有些远……
“贾琮……琮哥儿,琮大爷,琮爷爷!快救出去吧!天爷啊,娘啊,快救出去吧……”
见他语无伦次嚎啕大哭着,贾琮并没有说什。
“采花大盗?什采花大盗?”
贾琮沉声问道。
韩涛叹息声,道:“最近外省突然出现批专*妇女恶贼,手段高明,地方官府对这些人没有法子,屡屡设伏捉拿,反而损失惨重,都被他们溜走。连刑部派去人,都吃大亏,闹个灰头土脸。于是内阁便将案子交给们锦衣亲军,派精锐之士出动,去各省将这些贼人统统捉拿归案。”
“竟有这等事?这些无耻混账,好不知耻,竟做坏人清白勾当,合该千刀万剐!”
贾琮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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