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闻言闭上眼,有些疲倦道:“罢,薛家大哥你有法子解释自己解释就好。”
他还真不全是这个心思……
薛蟠闻言,满脸沮丧摇摇头。
今日发生事,就跟做场恶梦样。
他心里实在是点法子没有,只求把这场噩梦赶紧做完,快快到明天翻过这篇。
贾琮却摇头道:“这可不能担保,只能说,尽力而为之。”
薛蟠闻言,顾不得腚疼,挣扎起身,噗通下跪在车板上,哭丧道:“琮兄弟,不是人,是黄汤灌多迷心,往后你就是爷爷,是祖宗,你可千万要帮这回,不然再没脸见人,也没法活!”
贾琮目光淡淡看着他,道:“这些话先别说,先说说你这身伤,回去该怎解释。”
薛蟠歪脑筋还是有,挣扎着起身后,因触动伤势痛哎哟直叫,重新趴下后,又落下泪来,满脸屈辱,道:“就说……就说是在牢里和那些杀千刀畜生厮打受伤,屁股……屁股是摔,那群球攮畜生,没有人性啊!”
见他又哭起来,贾琮垂下眼帘,眼中闪过抹笑意,道:“薛家大哥,你下面伤好说,谁也不会扒开看。可你脸上……怎感觉像是被人……”
薛蟠趴在那动动,声量登时小些。
贾琮呵呵笑,再道:“至于锦衣亲军那边,会和芙蓉公子言语声,求个情,让她给镇抚司衙门下个封口条子……”
“有……有用?他们……他们听她?”
薛蟠不哭,抬起头看向贾琮,瘪着嘴巴巴问道。
倒不是他怕贾琮,实在是……若是这件事传出去,他堂堂薛大爷被群采花贼给采菊花……
“呜呜呜……”
“啊啊啊……”
“咦咦咦……”
贾家马车上,贾琮看着糙糙换洗过番薛蟠,趴在长椅上,发出阵阵怪异哭声,面色隐隐古怪。
本不欲搭理,只是为后事不要太过麻烦,他想想还是道:“薛家大哥,以为,这件事还是不要对外人说才是。”
他可怜巴巴看着贾琮道:“那琮兄弟你打就
贾琮说不下去,只是满脸嫌弃摇摇头。
薛蟠见之,不知想到什不堪入目画面,竟连连干呕起来。
不过许是之前吐太多,这会儿已经没东西可吐,只能哽咽哭个不停,抽泣道:“琮兄弟,那你说,该怎办?”
贾琮看着他淡淡道:“你要是不怕痛,就让替你打两下,打出伤痕印子,如此,就没有破绽。”
薛蟠闻言,又气又怕,叫道:“琮兄弟,你该不会还想出气,故意打吧?”
干脆也别活,找个井跳进去算!
以后说亲,都不会有正经人家跟他。
连薛家都要成为人们口中笑柄,待字闺中妹妹,亦要跟着受到牵连……
薛蟠虽然没心没肺,霸道蛮横,但到底还是顾着家人。
此刻听闻贾琮说能够掩饰,怎能不心动?
薛蟠声调陡然高些:“呜呜呜……”
这不是废话,难道他想对人说?可是又能瞒得过谁?
想想以后日子,薛蟠就觉得还不如死算!
贾琮没有理会,分析道:“对你下手那些采花贼,今年秋天就要全部开刀问斩,不过还有几个月光景,到时便死无对证。”
“咦咦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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