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见他目光转移,宁羽瑶心里隐隐有些失落,却极有眼色,又谢过叶清后,就告辞离去。
等送走这位宰相爱女后,叶清眼神不善看着贾琮,嘲笑道:“还果真不是个好人,就这样花言巧语骗人家姑娘,连眼都不眨下!你怎就忍心欺骗个这样心地纯善女孩子?”
贾琮奇道:“要不然呢?难道告诉她她爹为维护自己权威不坠,不以女儿为重,不顾道义恩情,翻手就是雷霆击?真要那样,这位宁姑娘怕会更加和自己过不去。”
叶清语滞,恨恨瞪贾琮眼,道:“你愈发刁钻坏透!正等着说这句话呢吧?”
贾琮嘿嘿笑!
令尊是新党魁首,心想要变法强国!
此心是好心,许多新法,也都是极高明政法。
然而想将这些好心及好法,转化为利国利民之治民国策,还需要大量心向新法*员去施行。
们都很清楚,令尊与家师及师兄没有任何私怨。
相反,令尊还极尊敬家师。
可是又怎敢自欺?再不想,有日竟成言而无信,恩将仇报之人,实在心愧。只是不过内宅女子,干预不得前宅和朝廷大事,只能亲自来与清臣公子道声歉……”
说着,眼泪滚滚落下。
看得出,这些日子她确实饱受内心煎熬。
上方叶清听到动静,都合起书,侧目瞧过来。
贾琮却似有些莫名,道:“宁姑娘是不是搞错?师兄宋先由江北布政使升任琼州巡抚,分明是因为党争之故。只因治政观念不同,所以才有此举。再者,师兄早几年就想请辞养病,这次也是正好得个机会致仕,去不得琼州为官。朝廷政务,何等肃穆庄重,宁姑娘是听何人所说,怎会和这等儿女私情相连?难道是宁相告诉你,他要为姑娘出气才这般所为?”
和极聪明之人说话,就是有趣。
叶清见他如此,眼中也闪过抹笑意,又似无意道:“你将那薛家混账,怎样?”
贾琮忙解释道:“清公子可千万别误会,绝不是亲自将薛蟠怎样!”
“呸!”
叶清和送客罢急急赶回来青竹起啐口,青竹恼道:“在小姐面前也敢浑说!”
他们只是治政心得不同,所以,才不得不让师兄致仕。
毕竟,相比于私交,事关亿万黎庶国朝大政,更重要。
宁姑娘,你现在明白吗?”
看着侃侃而谈贾琮,俊秀面上不带丝责怪怨恨,满是阳光温和笑容,好像真不以此事为忤,宁羽瑶心中那块石头终于落地,她极高兴,再度行礼道:“羽瑶多谢公子开解,才让知道朝堂上新旧党争,原来并无私怨,只为国朝百姓。如此,心里就不再难过。”
贾琮笑着点点头,没再多言,看向上方面色隐隐古怪,嘴角忍笑芙蓉公子叶清。
“不是不是……”
宁羽瑶迭声否认道,然后细细看着贾琮,却从他面上瞧不出丝不妥。
她轻声道:“家父从未这般说过,都是自己想,倒是哥哥……说和公子所言相仿。那……也许,果真是多心。不过,公子难道不恼你师兄被迫致仕?”
说至此,宁羽瑶紧紧抿住口,担忧看着贾琮。
贾琮呵呵笑道:“宁姑娘,你是闺阁姑娘,所以许是不大懂朝堂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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