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口气差点没上来,指着贾琮,眼神恨不得吃人!
然贾琮虽目光淡淡,却也丝毫不让……
探春忙道:“确是平儿姑娘平儿,不是林姐姐颦儿。当时诗稿是林姐姐在三哥哥书桌上翻出来,今日问三哥哥,已经解释很明白。二哥哥也知道,当时也笑来着。此事必和三哥哥不相干……”
王熙凤丹凤眼竖起,高声道:“三妹妹这个保证你也敢下?那你说,宝玉不是因为这件事,又因为何事变成这般?太太素日里待你比亲生还强,你这会儿就向着不相干说话?”
此言出,果不其然,王夫人眼睛淡漠看过来。
探春心里畏惧,忙解释道:“不是,……”
可不等她多说什,王熙凤就冷笑道:“管他是哪个平儿,宝兄弟和林妹妹从他那里回来就成这般,难道他就没责任?闲话少说,先给宝兄弟磕头赔罪,唤醒过来问便知谁是谁非!”
以……敢问老太太、太太,琮到底罪在何处?”
听他不疾不徐道来,贾母虽依旧深恨,却也不急着让他给宝玉磕头,道:“你写那首词,什记得颦儿初见,什说相思,又是怎回事?人贵有自知之明,凭你也敢惦记着玉儿?起这等下贱心思,还敢问何罪?”
贾琮终于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他怔怔后,奇道:“老太太难道不知,这首词是写给平儿姐姐,何时与林妹妹相干?
今日诸位姊妹们都可以作证,词里写分明是‘平儿’,绝非‘颦儿’。
而且,宝玉也亲眼见过原稿,再没有误会道理。
贾琮淡淡道:“还是那句话,如果磕头能让宝兄弟醒来,自然不会拒绝,那说明这件事罪在于。可是,若此事罪不在呢?论年纪,还长于宝玉半天,今日心含救弟之心磕头,传出去没人会说不是。可是宝玉呢?以弟逼兄,名声坏不说,怕连福祉都要受影响。”
“放屁,什福祉受影响?宝玉福祉也是你能影响到?说到底,你就是不愿救宝玉,你不想跪!”
王熙凤言辞凌厉,步步紧逼道。
贾琮冷笑声,道:“二嫂,不如这样。此刻给宝兄弟磕头,若是他醒来则罢,若是不能,说明罪不在,可二嫂你逼以兄跪地,就罚你以嫂子跪小叔子,如何?你不惜宝玉担上逼兄跪弟之名,也不吝担个让嫂子跪小叔子恶名!”
“你……”
贾琮自然有自知之明,从未想过攀龙附凤。
能有平儿姐姐这样丫头相伴,就心满意足矣。
怎敢往林妹妹她们身上想分毫?”
语气中已经带些讥讽。
不过贾母等人这会儿却顾不得,将信将疑看向探春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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