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到底奈何不得李纨。
长嫂身份且不提,又是寡妇失业,贾母和王夫人都不会默许她折腾李纨。
但是她奈何不得李纨,还
王熙凤听到转折,皱眉问道。
林之孝家道:“不过刚才大奶奶屋里人,送兰哥儿去东路院,说是去念书习字。还有环三爷也起……”
王熙凤闻言,脸色登时涨红,怒道:“大嫂子这是什意思?故意给难看吗?”
林之孝家劝道:“大奶奶素日里并不管事,也不爱管,许是只想让兰哥儿读好书。毕竟东路院那边,旁不行,读书写诗能为不得。”
王熙凤厌恶道:“读书有个屁用!翰林院里吃不起肉穷翰林抓大把,他们读书写诗不比那孽障高明百倍!看大嫂子真真迷心!”
这些小事根本到不她跟前,早就让平儿处置。
可眼下只能她个人费心思,至此,王熙凤愈发后悔将平儿草草就送出去。
若说昨夜她问贾琮要平儿还只是心存报复,今日她却真心希望早早将平儿要回来,帮她处理这些烂事。
当然,要回来后,总要先教顿规矩,让她再不敢忘自己主子到底是哪个!
气恼草草用两口早饭就不想吃,就见手下心腹管事媳妇林之孝家进来。
心还是偏向贾琮……
……
荣禧堂后,粉油影壁内。
王熙凤小院。
清早将服侍她洗漱彩明大骂通,王熙凤只觉得心里不痛快。
翰林院虽是储相养望之地,清贵则清贵,却是实打实清水衙门。
里面翰林大半都是在赔钱度日,若是家底殷实还好说,若是原本就出身寒门,那可真真要靠典当度日。
这两年还好些,新法大行后,国库里总算有能给百官支取俸禄家底儿。
放新法前,连京里百官俸禄都要拖欠,本就难熬翰林官儿,年到头连肉都吃不上二回,苦不堪言,都快成笑话……
因此王熙凤鄙弃之。
王熙凤见之丹凤眼亮,撂下粥勺,急问道:“如何?”
林之孝家地答道:“外子已经和银库房总领吴新登、仓上头目戴良还有买办钱华都打过招呼,东路院这个月月钱延迟半月再放,给下人们采买春衣、更换夏衣也推迟些日子。另外,东路院小厨房米粮菜肉,这几日也不送……”
王熙凤闻言满意道:“这就好,左右他是个有能为,自然有法子来解决。如今他连这边门儿都不许进,看他向哪个去告!你让林之孝给门房说吗?”
林之孝家赔笑道:“奶奶吩咐,多咱敢大意去?再说,这也是老太太意思,哪个也马虎不得。不过……”
“不过什?”
“连个冷热水也分不清,起子偷*耍滑浪蹄子们,早晚拿烧红烙铁让你们知道什才是冷然!”
平儿服侍她十来年,早已摸清她喜欢什样水温洗漱,连早饭里粥汤温度也吹到不冷不热才端上。
新晋丫头自然没那贴心,王熙凤因为心思杂多,夜里本就睡眠不好,早起起床气大,遇到这不知心,自然没好脸子。
再加上从睁眼起,波又波回事媳妇,拿些鸡毛蒜皮小事都要她拿主意,扰她烦不胜烦!
往日里,这些都是平儿早早过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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