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高台上数位女人台戏,贾琮这会儿才算见识到女人间争斗,到底有多犀利,真真句句补刀,又刀刀见血。
贾母也快耐不住,连对贾琮摆手道:“罢罢,左右都是你理,读那多书,就会为对付,说不过你。你去前面吧,老爷在待客。也是奇……怎天到晚,就你事最多?”
赵氏又啧啧赞道:“西洋运来香皂,能卖两银子小方,寻常人家有银子都买不到,海外船来,扬州市舶司人直接将香皂全都收,除却往各家府上赏赐外,再由内务府皇店往外卖。也是设门槛儿,们侯府个月也不过六方供给。哥儿能咂摸出这样个方儿,分明就是挖座金山,就这样为帮人还人情送出去?哎哟哟!那可吃好大亏!”
这会儿,贾琮多少明白过来些味儿来。
史家和王家,怕是不怎对付,和薛家,也够呛,就是和贾家,应该也没多少亲密。
作为武王麾下侯爵,这些年早没当初门双候气派。而已成天子心腹王家,却渐成青云之势,又是多借贾家之力……
这里面名堂,也就多去。不过赵氏可不是为贾琮在鸣不平,她纯粹在挑事……
那,太后说不得也能将她流放三千里,她并不觉得,自己就比淑妃和二品侍郎贵重多少。
这时,贾琮感觉王夫人目光也瞧过来,他看眼后,灿然笑,道:“自是如此,贾琮多谢舅太太关心。”
王夫人闻言,面色和缓些,对李氏道:“琮哥儿是个好孩子,老爷也常夸他极有志气,再不会做传言中事,嫂子也是多心。”
贾母就算再不喜贾琮,可在外人面前,见王夫人说自家孩子好,心里还是满意她识大体。
薛姨妈这时则歉意道:“真真是委屈琮哥儿,分明是家那孽障惹下祸,让琮哥儿去还人情,实是不该。”
果不其然,薛姨妈闻言,面色登时涨红起来,有羞愧也有急怒,但若让她说出承包贾琮损失,却也说不出口。
薛家是商贾出身,哪怕是耳濡目染,薛姨妈也知道不少经济之道,自然明白这小小香皂里藏着多大利。
薛家虽有是银子,可真要割出这块儿来包赔,也要伤筋动骨。
尽管这会儿她还不知道小小块香皂,到底有多大利。
只是这会儿却又被挤兑到墙角里,若不付出些什,让个小辈付出大人情,实在是下不来台……
贾母笑道:“都是至亲,分什彼此?姨太太可别外道。”
直没出声忠靖侯夫人赵氏忽地道:“香皂?昨儿叶府清丫头打发人送盒香皂,瞧着极好,倒比西洋运来还香,模样好看,洗也净,莫不是就是哥儿咂摸出方儿?那可不得!”
贾琮点点头,道:“应该就是,已经开始产?回头寻几盒来,孝敬老太太、太太和家里姊妹。”
他并没有问赵氏为何会称呼叶清声清丫头,他是知道,史家兄弟两人史鼐史鼎能得封侯,便是当初跟随那位武王爷开疆拓土而来。
在得知叶清与武王府亲密关系后,也就不难理解她会和史家有关联。当然,赵氏喊声清丫头,实是托大。她怕和叶清面都未见过几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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