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待看到两个孩童进来,不仅面色还有激动之余涨红,连眼睛里也还都是灵动喜悦之色时,李纨怔,又发现贾兰和贾环连身上衣裳都换,换成两件模样相同厚春锦衣,没等两人给贾母行礼告归,她就急问道:“你们这是怎?兰儿,
“环三爷和小兰大爷回来啦!”
最激动自然非李纨莫属,当时站起身来,想迎出去,却又及时反应过来,没有以母迎子道理。
薛姨妈对贾母笑道:“当娘何曾容易过?”
贾母对李纨却开明,笑道:“这大孙媳妇是个极好,寡妇失业只守着兰儿过日,每日里不是孝敬,就是领着群小姑子们做女红,难得看她焦急回,看她往后还放不放兰儿出去。”
还别说,李纨真有些后悔。
堂内众人都笑起来,薛姨妈说好话道:“不是奉承,听人说,越能折腾哥儿,以后能为愈大。如今老太太操心,往后自有享福受用时候。”
贾母却摇头道:“这才是笑话,还能沾他光去?难不成他还能给挣顶太妃诰命回来?”
薛姨妈:“……”贾母如今已是等国夫人诰命,再往上比她高只有王妃和宫里后妃,所以几乎不可能再高。
见说住薛姨妈,贾母无奈笑道:“所以啊,只盼他能给省点心,别再日三惊。虽不喜他,可到底是荣国公孙子,还能怎样?若是能老老实实长大,日后娶妻生子,本分度日,就阿弥陀佛……”
薛姨妈提醒道:“如今哥儿在外面好大名声,听太太说,老爷都极喜欢。”
声中有委屈,有自责,更多却是羞愧……
哭阵后,二人就听书房房门打开,两人抬起头,用朦胧泪眼看去,看到,却是那张最不想看到笑脸……
……
神京西城,居德坊。
荣国府。
尤其是方才大雨如瓢泼时,李纨满心思都在担忧,贾琮能不能照顾好贾兰。
毕竟,贾琮也只有十二岁。
即使他再少年老成。
若果真贾兰有个闪失,她也必是不能活。
这会儿听到贾环和贾兰回来,李纨满心欣喜之余,也有担忧,她怕看到个浑身狼狈不堪,面色发白入病孩子……
贾母嫌弃很,道:“咱们这样人家,要那些虚名有什用?难不成还能将宗亲之爵,提成亲贵武爵?”
薛姨妈再度语塞……
看来,贾琮不管做再好,都难以入这位贾府地位最高老太太眼。
再想想昨夜和女儿闲聊时,她有些不大对劲神色,薛姨妈隐隐有些忧愁……
正这时,众人就听到外面传来声音:
荣庆堂内,李纨正陪着贾母、薛姨妈和鸳鸯抹骨牌。
只是素来稳重李纨,今日却明显心神不宁,屡屡出错牌。
贾母奇道:“今儿是怎?再不用心,仔细银子都让姨妈和鸳鸯赢去!”
薛姨妈笑起来,鸳鸯则道:“老太太,大奶奶是在担忧兰哥儿呢。刚才那阵儿雨多大!”
贾母醒悟过来,却没好气道:“担忧也是白担忧,之前就劝你,别放兰小子出去,才多大点?偏你不听,非让出去长长世面。这会儿子却知道操心?东路院那个,走到哪儿都是片风雨,没天安生时候。如今啊,听到他名儿脑仁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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