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因此躬身笑道:“请两位师叔放心,只要两位师侄
然而二人刚平复些心情,在看到“罪魁祸首”后,登时再次凌乱。
只见贾琮面色淡然,目光更是有些漠然俯视着他们。
看那模样,似乎还不稀罕他们喊师叔……
原本应该极怒二人,在想起方才各自祖父那番打击后,竟奇怪生不起气来,还陷入深深自怀疑和自否定中……
好在点到为止后,曹永训完亲孙后,看向贾琮笑道:“清臣啊,们三日后就要举家返乡。可你这两个不成器师侄,还要留在京里备考下科。若是来回辗转,耽误工夫不说,也荒废学业。们这些旧党老家伙都离开后,他们也就成无根之萍。虽然不成器紧,可若任人欺负去,也不大合适。所以,这个做师叔,只能拉下老脸来,请你这个做师叔,看顾二。”
林黛玉:“……”
……
布政坊,尚书府。
曹辉、李和二人,简直不敢相信看着自己祖父,眼神委屈而悲愤……
曹永喝道:“什样子?清臣为松禅公弟子,本就为你们师叔,还委屈你们不成?”
大病还没好利索,身子再这样亏空下去,如何得?到时候,必定又是三哥哥错。”
黛玉闻言语滞,垂下头去,面色凄苦道:“你们……哪里知道愁苦……”
众人闻之无奈叹,只是多也习惯黛玉如此,便不再放在心上,对宝钗道:“快读下首。”
这时贾兰则忍不住小声道:“三叔写罢先前这首词后,好些老大人都哭,还和好几首词。只是分明是春日,老大人们诗词里却多些秋和愁苦……”说着,贾兰小心看眼依旧啜泣黛玉,又道:“所以就问三叔,为何会这般?三叔想想,就又让环三叔研磨,让展纸……”
宝钗笑道:“怪道你说两首都有你。”
李儒也哈哈笑道:“老夫亦有此意,清臣可否给老夫个颜面?”
贾琮闻言看向宋岩,便见宋岩含笑颔首。
虽说有些麻烦,但更多,还是利益结合。
不要以为曹永李儒致仕就没有力量,实际上,单以他们在文坛中地位,就在士林中掌控着极大话语权!
能让他们欠人情,是百利而无害好事。
李儒也目光奇怪看着李和,不解道:“你不平什?论辈分,清臣长(zhang)于你们。论书法,清臣长(chang)于你们。论诗词文墨,你们更是提鞋都不配。除空长把年岁外,你们有何不平处?”
曹永补刀道:“就是成长阅历,你们也比不上人家,还不服!”
曹辉李和二人被打击神魂丧尽,自信全无,起苦着脸生无可恋道:“没不平,没不服,谁敢不服贾清臣……”
见他二人这般,连宋华这等厚道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曹辉、李和二人闻笑,登时眼神幽怨看过去,宋华忙歉意笑。
贾兰羞赧,探春忙催道:“宝姐姐快读!”
宝钗嗔句:“数你最心急!”
不过到底轻声读出:“《丑奴儿·书芙蓉园曲江亭》。”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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