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造下孽,竟全让主子在不知情中背下黑锅来。
这不是歹毒又是什?
知道老太太、太太不信,老太太、太太竟可使人去打听,都不用去外面,只这府里,打听打听那李嬷嬷行事有多乖张跋扈就行。
您二位甚至还可以直接问宝玉。
不说其他,只说昨日之事,李嬷嬷倒落下个忠心护主名声,得老太太、太太赏。
贾琮:“……”
见二人如此,宝玉差点没笑出来。
贾琮干咳声,道:“琮只是为宝玉着想……”
贾母:“呵呵。”
王夫人:“呵呵。”
哥儿说是在理,做买卖经济,数儿听多唬人,其实能有二成利,就不得。大部分时候,也就成利。”
贾母闻言,心里算下,如此说来,也就几百两银子事,虽说也不少,但至少没那唬人,便冷笑道:“凭他多少,和又有什干系?难不成老婆子还能惦记他银子?巴巴解释这些又有什意思?”
薛姨妈闻言有些玩味笑笑,心道若果真日入账几千两银子,怕就不是这般说辞。
贾家大房二房还未分家,按理说切进项都要先入公中,以后大房二房平分。
只是先前有贾琮誓言在,贾母、王夫人等人绝不希望日后果真来场平分,索性就来个实质上分家。
宝玉却让人在背后里使劲污蔑,各种难听诽谤话连都不忍心听。
方才在姨妈家还劝他,们都知他性子,断不是背后行事之人,可他依旧闷闷不乐,冤屈不得。
这还只是在家里传,若是让人传到外面去,宝玉成背后使坏小人,还怎得?日后宝玉在外,又该如何自处?”
此番言论出,贾母和王夫人惊怒更甚之前。
王夫人甚至激动站起来,眼泪都掉下来,质问道:“说,是哪个烂舌根混账奴才,在背地里嚼舌坏宝玉名声?”
贾政则奇道:“琮儿此言何解?”
贾琮叹息声,道:“老爷许是不知,因家素来尊老,以孝治家,所以对于府上年高嬷嬷,从来都是礼遇有加。对于奶嬷嬷,便更敬层。因此,才有前番侄儿奶嬷嬷苛虐于之事。而宝玉身边李嬷嬷,虽不曾如此待他,但就效果而言,怕更歹毒。”
听他这般说,众人都变脸色,贾母斥道:“你可不要胡说,李嬷嬷素来以宝玉为重,如何歹毒?”
贾琮摇头道:“老太太,宝玉是老太太和太太亲自教出来,心性醇和仁善,连枝花都不忍心折,颇有老爷、太太仁义之风,在外也风评极佳。
可是他身边之人,却倚仗他势,在外飞扬跋扈,胡作非为!
东路院过东路院,二房过二房。
但若果真贾琮日入账三千两,还是开始,那就是两码事。
贾琮解释道:“琮说这些,绝非浅薄炫耀。只是想告诉老太太、太太,琮并不缺银子,足够使,何苦再为些黄白之物,闹阖家不宁,也坏自己名声?贾琮志不在此。”
贾母将信将疑道:“那你又是为什?难道是撞客?”
贾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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