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因要掩护太上皇之故,叶家阖族遭难,他们死惨哪!
为此,之后那多年,悔恨自责夜夜难眠。
偏你爹
叶清哈哈笑,道:“就你聪明,不如跟去罢。”
叶清依旧穿着士子服,模样潇洒风流,个媚眼抛过去,绣心差点接不住……
太后笑骂道:“就这个可心乖巧,你还惦记着?要旁个容易,绣心是万万舍不得。没她夜里连觉也睡不踏实……
敏儿啊,都说你是女儿家里少见巾帼英雄,太上皇也说,那多皇孙里,赶上你也没几个。
可说到底,咱们终究还是女儿家,生儿育女才是本分。
她也不想想,贾琮今年才多大点,不嫌荒唐……
再说连都没想到,贾琮捣鼓出那方子,天就卖六千多两。
叶家得这大份利,难得还是清清白白,又不与民争利,又不损老祖宗清名。
咱们本该谢谢贾琮才是,不想转头却因为孙女儿之故,连累那小家伙挨骂。
实在可气。
皇城,慈庆宫,寿萱殿。
殿内气氛,远没赵昊形容那样夸张。
今日殿内虽并无后妃环绕,但却似更加温馨。
叶老太后笑眯眯坐在凤榻上,面前昭容捧着面玻璃镜。
身后,叶清面上带着笑意,轻柔与叶太后梳头。
许你世如意,让你自己挑意中人,为这事这些年受多少风言风语?
结果你挑来挑去,却都挑成伙伴朋友。
每每让空高兴回……
如今年纪越来越大,还不知能熬到什时候。
你难道就忍心让看不到叶家有后,便到地下去见叶家列祖列宗?
不过真没让李虎打废尚鸣,那个莽夫也不知想什,抽两鞭子也就罢,下手这重做什。
回头再寻他算账,总不能让绣心姐姐白替挨通廷仗……”
凤榻旁边站昭容闻言,忙赔笑道:“那值不当什,行杖嬷嬷垫厚厚棉团,打上并不痛。不然奴婢现在也不能站在这服侍太后和姑娘。”
叶清侧眼瞧去,调侃笑道:“那你叫那惨,听着都不落忍。”
名叫绣心女官闻言红脸,见太后笑呵呵,便道:“那南安太妃赖在这不走,在凤鸾阁里不叫真儿点,她还哭哭啼啼,实在让人厌烦。”
太后享受着叶清服侍,从镜子中慈爱打量着这位侄孙女儿眉眼,越看越喜欢,道:“敏儿极像年轻时模样,愈发生好。”
叶清却连连摇头笑道:“比不比不,能有老祖宗半好看孙女儿就高兴。如今这般模样,旁人都以为非要找个比好看才行,哪里能和老祖宗倾国颜色比?”
如今满天下也只有这个自家侄孙女儿敢这样说话,太后闻言又好气又好笑道:“顽皮!也不怨人家多心,南安太妃不过说贾家那小子两句,你就让开国公府那个霸王打坏人家最疼爱孙子,别人不多想,谁还多想?”
叶清呵呵笑,手里篦子轻轻滑过太后花白头发,不经意道:“这事可不怪,她要不扯上,爱骂哪个就骂哪个,打都没关系。
可她偏听信谣言,以为没相中她那吃喝嫖赌孙子,是因为相中贾琮,结果她无端去作践人家贾琮,这就是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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