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
平儿抬起头,面如晚霞,杏眼中满是水意看向贾琮,嗔道:“琮儿啊……”
贾琮呵呵笑,收回手,道:“孔夫子曰: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孟子亦曰:食色性也。意思就是说,亲密人之间做亲密事,乃天经地义,符合天道,不必害羞。所以绝大部分读书人都是面上道貌岸然,私下里却为所欲为,二圣所教也。不过确实还有些小,各方面……所以现在只能浅尝而止。”
平儿眼中雾气弥漫,听他扯这些,也没听进心里去。
别说只是触摸,贾琮哪怕真要将她如何,她也不会抗拒,她本就是丫头啊。
想着昨夜事,平儿渐渐有些出神。
直到忽然感到身前有胳膊横过来,拦在胸前……
“哎呀!”
平儿瞬间惊醒,轻呼声,俏脸通红嗔向贾琮。
有时她甚至怀疑贾琮到底怎长心,分明是个如玉君子,可做起这等事来,脸不红心不跳,理直气壮又理所应当,好似吃饭喝茶样天经地义……
最后,还说昨日之险难,昨日之失望抑郁,昨日之疲惫……
平儿第次得知,原来贾琮心里压着这样多事,和这样大压力。
她自责自己帮不上他什,他却笑道“你只用负责花容月貌”,然后相信他就好。
平儿为他自信笑容感染,却依旧心疼。
也因此,才允贾琮同床而眠请求……
翌日清晨。
墨竹院正堂卧房内,晨曦挥洒进屋,阳光如颗粒般落在每处角落。
屋内卧房并不大,这里原本只是贾政当年读书进学时偶尔小憩地方。
摆放着张拔步大床和张小长榻后,便没太多位置。
小长榻是贴身丫鬟陪睡之处,往日里平儿都在此榻上安睡,只是今日,小长榻上却并无人。
只是心里到底会有些失落,因为他当初说过……
“其余,等日后拜堂成亲时,洞房花烛夜再说。”
贾琮不知平儿心思,却边起身更衣,边笑言道。
平儿闻言个激灵清醒过来,连忙道:“
“平儿姐姐,早上好。”
贾琮脸认真问候道,模样纯洁好像晨起朝露。
见此,面红耳赤平儿也不知怎地,忽然“噗嗤”下笑出声。
然后伏在枕头上,把青丝散在旁,很笑起来。
直到贾琮胳膊退退,直接用手握住处……
不过贾琮什都没做,他还笑言正在长身子,不想日后只当个五尺男儿。
并详细为她解释内中关联……
看着他毫不羞涩、大方自然为她解释“精血”“蛋白”和劳什子发育关系,平儿又羞又好笑。
她早已知人事,嬷嬷们私下里说话说多,但都没贾琮说新鲜。
她埋头羞涩之余,决定今日早餐多准备两个鸡子,给贾琮多吃点蛋白……
而拔步床上,帷帐后却躺着双人……
平儿缓缓睁开眼睛,侧过脸去,看着身旁还在闭眼沉睡,左边脸颊有点擦伤贾琮,见他即使在梦中,也眉头微皱,杏眼中浮过抹心疼。
昨夜,贾琮与平儿说好些话。
第次倾诉在东路院时事,那年苦,那年痛,那年伤,和那年寂寞……
又说贾家如今境地,朝局艰险,新党日后威胁,那些他不得不努力奋斗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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