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其权并不小,计有抓捕盗贼、巡视风火、管理市场、清理街渠、检验尸伤、编审铺户、赈恤灾贫等项。
放在后世,相当于戍卫区加全城派出所。
对于上层人物或许不值提,可对寻常百姓,几乎
倪二爷管他们时,只抽三成利,可运漕帮却强收他们八成利。挑贩卖菜又能赚几多银钱,余两成连日口粮都不足。可他们不从,运漕帮人就往死里打。
那群挑贩没法子,只能遍寻倪二爷,还真让他们给寻到。
见面又是大哭又是磕头,倪二爷本就是义侠之人,那些挑贩当初都是他手从周边农庄里挑出来,虽不听他言,却也不忍弃之不顾。
当初倪二爷本也与运漕帮相熟,城外许多菜蔬,都靠运漕帮在漕渠上运至金光门。
倪二爷原以为凭过往交情说个情就能解决,却不想运漕帮竟撕破脸,话也未说完,就将倪二爷拿下,顿毒打后,送往五城兵马司去。
这种事,不是没有可能,譬如……叶清。
想起那个将他坑惨女孩子,以贾琮心性,都按不住生起阵怒厌之气。
不过他很快摆脱这种情绪,他如今愈发能制怒。
挥退徐泰,让其寻来名唤王成门子来。
王成原是倪二手下之人,贾琮当初缺人用,便调此人入东路院,以为耳目。
日清早来回,只是二,nai奶进不得太太屋里,只在外面请安。”
贾琮闻言心中哂然,早在年前他就知道,邢夫人受创后性子愈发孤僻。
她肺部受贯通伤,又被王善宝家压,在没抗生素年代,能强行救回条性命,还是多亏养在富贵人家。
只是之后化脓感染,和呼吸困难,让她生不如死。
受伤之后,她见不得光见不得风也见不得生人,说话都困难,如同活在鬼蜮中般,性情不变都是难事。
至今还被收在里面,也不知还有性命没有……”
贾琮闻言,面色阴沉,他知道运漕帮突然翻脸,根本不是运漕帮主意,而是背后五城兵马司人出问题。
否则他纵然出征,以国公府光环笼罩,运漕帮再长十个胆子也不敢动倪二根手指头。
但加上五城兵马司就不同……
虽然当下五城兵马司只是个六品衙门,在京中完全不起眼。
未几王成来后,见到贾琮激动不已,纳头便拜,还未说话就落下泪来。
贾琮见他神情不对,皱眉道:“出何事?”
王成道:“主子,倪二爷出事。”
贾琮心头沉,问道:“怎回事?”
王成哭道:“倪二爷当日听从主子之言,将手下人手暂且散去。那些挑贩多是从周围农庄里寻老实人,从前有主子和倪二爷护着,只管贩卖菜蔬,倪二爷遣散之日也劝他们暂且撂手,可那些农户却以为没倪二爷护着,贩菜还能少份抽头,便自己去做。结果主子出征没二日,好些农户挑贩就被运漕帮人给打,还逼迫他们以后替他们贩菜。
偏她竟还坚强活着,没有死去……
不过活着也好,有这样个嫡母在,又不会添麻烦,又能挡住些人对他指手画脚。
因为有嫡母在,许多事旁人便不好直接做主。
譬如婚姻大事,就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有邢夫人在,其她人便不能强行与他订下门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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