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真正边军对上,根本没有任何还手余地,不然当年也不会被人杀鸡屠狗般屠个干净。
想来,当年
排头独目老卒沉声应道:“在!”
贾琮道:“点齐两队人马,随出发。”
大乾军制:五人为伍,十伍为队。
两队兵马便是百人。
郭郧领命后,回头只比划两个手势,便有百人亲兵出列,去马棚引马。
力士抹泪道:“巡城御史隶属五城都察院,可直达天听,且他们都是最清贵科道言官。连内阁大老爷们都给他们体面,句话就能置小们于死地……”
贾琮边往外走,边道:“那你们也不至于让个巡城御史就带人给围吧?”
力士跟在贾琮身后,道:“大人不知,那些人都是伙儿,且围人人还有五城兵马司和富发赌坊人。巡城御史清贵,挡在前面,镇抚使大人连动手机会都没有,只能被围着挨打啐骂,真真憋屈……”
贾琮闻言冷笑声,道:“那你怎出来?”
力士小声道:“小是镇抚使大人表侄儿,原就是负责在路口守着探风,镇抚使大人今日出发前就曾叮嘱过小,若是出事,就要小往大人处求救……”
就在荣庆堂上惊喜满满时,东府前厅,贾琮却是怒急反笑。
他看着面前锦衣力士,简直不敢相信道:“你再说遍,你刚才说什?”
那锦衣力士面色苍白,神情狼狈,不敢直视贾琮目光,怯懦道:“大人,镇抚使大人和弟兄们在南厢锁子胡同处,被巡城御史带百姓给围住,小,小来求援。”
饶是贾琮知道锦衣亲军如今势弱,却没想过会势弱到这个地步。
这算什?
不到盏茶功夫,人马齐整再度列队。
这等干练精锐,让那名锦衣亲军差点惊掉下巴。
镇抚司里也有骑兵,便是锦衣缇骑。
虽然在外人眼里看起来如同虎狼之辈,但在内部,大家都明白,那就是个样子货。
即使当年缇骑横行,天下惶然时候,那些缇骑也不过是挑选人高马大力士,只要能唬人就成。
贾琮没有再多言,往庭院内兵器架旁边面军鼓上连敲十下。
原本散落在各处亲兵,以极快速度集合。
甫露面,这百四十五名连笑都不会笑下,满身残缺却又满是煞气亲兵,让那名哭哭啼啼锦衣力士瞪直眼……
“郭郧。”
贾琮点道。
堂堂镇抚司镇抚使,被小小巡城御史给带人围,跑到指挥使处求援……
贾琮脸色难看之极,咬牙道:“韩涛怎不去死?这种废物,还救他干什?”
那力士闻言,却跪在地上噗通噗通磕起头来,哭道:“大人,真不是小们天生废物,小们也想像爷爷辈那会儿,呼喝威风,想拿哪个就拿哪个,小们也不是不敢拼命。可是拼命,朝廷里不给做主,砍头不算,连家也要抄。那些贵人们路边看到咱们锦衣亲军人,想打杀就打杀,别说偿命,连罚银都不用。小们贱连猪狗都不如啊……”
贾琮闻言面色稍缓,道:“你先起来说话……”
等力士站起来,露出脑门子青红时,贾琮道:“前些年确如此,可这几年锦衣亲军不是又好起来?怎连个七品巡城御史都拿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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