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贾琮时,就听贾琮淡淡道:“贾瑞,太爷于有恩,所以你之前行事不检,暂且饶你回,下不为例。若再闻你荒唐行事,会在族中择良善,过继于太爷,承嗣香火。你记住吗?”
贾瑞闻言,时间魂儿也险些唬掉,又见贾代儒似疑惑看过来,又吃惊,忙应道:“琮……再也不敢不听祖父教诲,定好好做人,好好读书。”
贾琮没有理会他,与贾代儒躬身礼。
贾代儒看着贾琮,良久之后,方叹息声,道:“虽过于苛责凌厉,似法非儒,但若能整顿贾族乱象,想来祖宗也会欣慰体谅。”
贾琮直起身后,笑道:“太爷所言极是,乱世需要重典,如今虽说大乾盛世将期,但毕竟还未至。这天启明之前,才最是黑暗之时。这个时候,再留诸多祸害于都中,就是自己埋下破家灭族之祸根。早日清扫出去,贾族再无破绽!”
自今而后,贾族容不下不肖子孙。
做过孽事者,明日自行去镇抚司报道。
若要等到锦衣亲军上门抄家时,就不是人家之事。
勿谓言之不预。
都出去吧,日后无大事,不得入府打扰老太太清静。”
爪金龙,盘旋其上。
就众人面色大变之时,听贾琮冷声道:“侄儿刚自宫中,得陛下钦赐天子剑在身,三品之下,可先斩后奏!天子剑尚未供入宗祠上告祖宗,贾琮焉敢随意下拜?天子剑在身,如朕亲临!贾敦,你狗胆包天,也敢辱骂于?跪下!!”
最后声凌厉怒喝,让已经五十出头贾敦双腿软,“噗通”声跪倒在地。
贾琮根本没有与他们解释意思,目光凌厉看过众贾家爷们儿,寒声道:“贾玕、贾菖,败类也。南厢所在,污秽之地。他们混迹其中,以贾族名义,与青皮无赖勾结,坑害百姓家财性命。更敢围攻锦衣亲军,致六人丧命。此灭族之祸,非死难偿其罪。自明日起,贾族凡与南厢有过勾结害人者,律逐出家族,流放黑辽。凡是过往有吃喝嫖赌劣行者,律发往黑辽农庄务农改造。可以不去,但自此与贾家再无干系,族谱除名。另外……”
看着众如遭雷劈,敢怒不敢言贾族中人,贾琮声音稍缓,道:“刚归来时,就与老太太、老爷说过,宁国脉家业,琮分文不取,俱归族产。自明日起,族中六十岁长者,月月供米供银。
贾代儒说到底只是遵循礼法腐儒,他心中
贾敕、贾敦、贾敀、贾敂、贾敃、贾敄等人闻言,面色或惨然,或震惊,或欣喜,不而足。
或多有不平者,只看着贾琮手中可斩三品之下大员天子剑,无人敢张口。
把天子剑,对他们冲击实在是太大。
个个勉强与贾母礼后,侍奉着几个老夫人,绕开贾琮,匆匆出门而去。
贾代儒、贾代修体弱难行,二人子孙贾瑞、贾玔上前搀扶。
凡子弟读书者,不必再交分文束脩,吃喝用度皆为族内供给。
读书优异者另有奖赏,下场科考花费,亦为族中承担。
连续三年岁考不合格者,剔除族学。
凡子弟习武从军者,族中拨付良田二十亩,另同样供养其家父母,月月供米供银。
就算天资平庸者,但只要胸怀诚孝之心,本分度日,教养子弟怀善念,族中亦会多有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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