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青丝拖在枕边,锦被内风光,更是美惊心动魄。
贾琮此时却有些郁闷,叹息声,不等平儿不解发问,就开口解释道:“遗憾今年才十三,虽说大户高门中子弟,十二三岁多已知人事,有房里人,可以折腾。可却知道,这个时候肾气未壮,强行之,非但对寿元有损,还会影响个头。虽不畏死,可若为贪时之欢,却无法让俩长长久久相伴世,岂不愚蠢?是舍不得早早离去,留姐姐人在这世上受苦。”
这番话,比世间最动听甜言蜜语,还能打动人心。
尤其是对个前面那些年心中始终孤苦女子而言……
见平儿眼泪瞬间落下,双臂紧紧抱住自己呜咽,贾琮呵呵笑,环抱住她,轻抚那把青丝,柔声道:“姐姐又何必哭?步步惊心走至今日,虽还只是起步,但也比当初强百倍不止。无论如何,总能保全咱们自己。往后日子,只会越来越好。”
翌日清晨,启明未明。
宁安堂东厢北屋。
平儿俏脸晕红,羞几不敢抬头。
可目光却又宠溺蜜意看着枕边人,任他手在衾内爱怜抚用……
唯让她吃不住是,分明是少年郎,怎做这等事如此理直气壮,眼神中除喜爱和情意外,没点羞涩。
平儿也觉得哭不吉利,虽然她是感动,不过到底收敛起激荡心情,抬眼看向贾琮,有些担忧道:“可昨儿夜里,琮儿你不是说和贤明皇子成对头?若是他日后……”
许多话,贾琮不能与任何人说,却又不想人憋在心里,憋成个心机阴沉不见阳光狠人,所以就与最亲近人说……
他闻言后嗤笑声,道:“平儿姐姐,陛下落下三子,此皇四子最贤,然而偏这最贤之子,如今却离那个位置越来越远,甚至已经丧失希望,你知道为何?”
平儿没好气白贾琮眼,只是见他无比俊秀脸上洋溢着指点江山自信,是那样好看时,鬼使神差忍不住主动上前亲口,醒悟后又迅速伏在贾琮坏中,幸福甜美。
贾琮哈哈笑,紧紧抱着她胳膊,继续道:“陛下为推行新法,破釜沉舟,可以说是费尽气力和心机,以国运相赌。甚至还因此在南省诸地,落下不知多少骂名,也在所不惜!可是,哈哈哈,这个皇四子,竟为
似看出她不解,贾琮笑道:“好姐姐,你难道不知,这世上每个表面道貌岸然男人,背地里定都有颗狂热闷骚心。故而老夫子曰: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所以,自然理所当然!”
平儿闻言又面热又想笑,发软双手抱住怀中那只不安分手臂,娇羞嗔道:“哪有说自己是闷……?”
贾琮笑道:“姐姐错,怎会说自己?哪里是道貌岸然之人,真正道貌岸然之人,是那种在自己最亲密人面前,也会端着礼法派头,本正经,他们做得偏说不得,被窝里行事再急切,言辞上也依旧煌煌正义,从不言欲。好像说个字就会脏他们大道般,呵呵,不同,做得更说得!”
见贾琮愈发理直气壮,还洋洋自得,平儿实在忍不住,伏在他肩头很笑起来。
此刻,平儿身上只有件藕荷色锦兜,白皙如脂玉肩膀露出被外,香气更是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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