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畅面色瞬间比刚才更加难看,咬牙道:“宣宫,难道那位不是寻个垃圾官儿给他当当敷衍二,还真想让他有作为不成?就想不明白,这样个杂碎,才出来没三年年,就把能得罪不能得罪全得罪完,他这也能成事?日
他知道赵昊对叶清心思,虽然两人绝无可能,可赵昊看叶清目光是什样,瞒不人。
蔡畅故意刺激句,就是想挑起赵昊恨意,好同仇敌忾。
只是……
赵昊却理也不理蔡畅,灰黑面色阴沉,看不出心思来。
见撞个没趣,蔡畅又看向赵昊身边独自饮茶之人,咬牙道:“宣宫,你说说,那杂碎到底是什心思,有什倚仗?他贾家如今还算什?等荣国太夫人薨,就剩下窝子废物点心,老荣国香火情也就散大半。就算贾家日后再有人想到九边熬,老子让他们连位置都得不到,得到也是必死之地。那杂碎难道想不到这些?他以为开国公李家能护他辈子?”
只是其他些人目光就隐隐微妙起来,真有这等能为,刚才干什去……
倒也不是没有搭台阶,林城伯世子郭毅笑道:“仲羽兄,你又何必跟爆发户计较?那小子不过走狗屎运,救李大猫儿命,然后被开国公府那边弄个等功当还礼。他自己就不知天高地厚作起死来,真是……”
话没说完,郭毅就说不下去。
因为上头坐着赵昊正用看傻子眼神看着他……
蔡畅虽然听过瘾解气,可也不愿自欺欺人,他摇头道:“没那简单。”
“啪!”
西城延福坊,宣国公府,偏厅。
成国公世子蔡畅狠狠将只茶盏掼在地上摔成粉碎,面容狰狞。
今日他被贾琮以火器相逼下跪磕头,虽然终究未跪,可是当时连句狠话都不敢多言。
他惜命……
饮茶之人黑胖,张脸弥勒似,直笑口常开。
此人正是宋国公世子刘志,是这个圈子里公认智将,连李虎赵昊都敬他三分。
听闻蔡畅之言后,刘志笑眯眯道:“仲羽,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贾清臣如今是做什你都忘?”
蔡畅闻言,面色僵,目光不可思议看着刘志,夸张道:“你是说锦衣……就他?”
刘志呵呵笑笑,点头道:“对,就他。”
这些人虽然十二三就去九边打熬资历,多用武少用脑,但这样人家出身子弟,又怎会真无脑?
若果真如此,宫里那位也不用如此心急……
所以尽管蔡畅依旧恨咬牙切齿,可已经多分冷静和算计,道:“这孙子能从下贱庶子走到现在,心肠和鸡肠子也差不离。蝇营狗苟之辈,虽难成大器,却也恶心之极。也不知清公子相中他哪点……”
说着,双三角眼瞄向主座……
迎上赵昊森冷目光后,蔡畅忙赔笑道:“义高,就是不明白,那杂碎凭什?”
只是过后,贾琮之举,却如同记记耳光不停扇在他脸上般,让他几不能苟活。
可想而知,过今日,整个神京圈子里,都是流传将武阁之事。
他这个成国公世子,也就威名扫地。
“这个下贱种,他怎敢,他怎敢?”
蔡畅不停嘶吼着,若是贾琮此刻在此,他说不得要将贾琮扒皮抽筋喝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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