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姨娘跟着落泪,用绣帕掩泪,缓缓摇摇头,道:“已经两天没醒……”
贾琮问道:“郎中怎说?”
岳姨娘叹息声,看眼身旁已经悲伤哭出声黛玉,道:“郎中也无能为力,整个扬州名医都请遍……”
犹豫下,岳姨娘再度落泪道:“们吃些亏受些气不要紧,老爷走时,身边总要有孝子磕头,也要有人摔盆啊……”
贾琮想想,对哭成泪人岳姨娘和黛玉道:“你们看这样行不行,你们先别急着哭,姑丈还在,就有希望。知道人在扬州,此人虽学识渊博,医理得,可断人生死,只是并未开医馆,所以你们多半没请过他。”
“噗嗤!”
屏风后,岳姨娘与黛玉、紫鹃出来后,听到贾琏感慨,都笑出声来。
三人都目光奇异看着贾琮……
内宅妇人闺阁小姐丫鬟,就算听说过哪个人如何厉害,可这种厉害多是抽象。
她们甚至想象不出,到底什才是厉害。
“大人,就这样放他走?”
等郭郧带人将林家父子拿下送去百户所关押,盐政分掌侍御史詹敬狼狈退下后,韩涛有些不放心问道。
机事不密则成害道理,他也懂。
贾琮摇摇头,道:“都不是蠢人……你以为魏晨为何这样热心往这边靠?到这步,锦衣复兴已成定局,无论刘昭还有什手段都没用,不过是螳臂当车垂死挣扎。所以,魏晨才这样积极往这边靠拢,他是个聪明人。其他人也样,但凡头脑正常,都不会再起什心思。就算和锦衣卫没什交道,也不会再给那边报信,以免留下马脚,引火烧身。这个道理,詹敬不会不明白。方才将责任推到他头上,他非但不会乱说话,还会约束这盐政衙门人,不准他们多嘴。好,不说这些,你带人下去修整番,吃喝用度直接问管家要便是,这里是姑丈家,不用客气。吃饱喝足休息罢,三日后,们启程前往金陵。”
此言出,别说韩涛、沈浪等人,就是旁看半天大戏贾琏都瞠目结舌,忍不住问道:“三弟怎这样急?不是说十月十五吗?今儿才初六。”
岳姨娘忙问此人何人,贾琮道:“姓
可是今日,贾琮近在咫尺给她们上演出“翻手为云覆手雨”好戏。
也第次将男人世界权谋斗争赤裸裸展露在她们面前,这是个全新世界。
不过岳姨娘有话说:“琮哥儿,你有这份心是极好,林辽林原父子就是小人得志,轻狂很。可是……可是他们毕竟是老爷请来,为日后大事……唉。”
听岳姨娘这般说,黛玉脸上久违那抹笑意瞬间不见,悲戚之色再次上脸,眸眼中泪光闪亮。
贾琮想想,道:“姑丈现在到底如何?还能醒来?”
韩涛也纳闷:“不是说等姚元他们?”
贾琮道:“此时彼时,刚才人多口杂,哪能透尽根底?不多说,去准备吧。”
韩涛闻言然,心里为魏晨祈祷,哈哈笑后,大礼参拜退下。
郭郧、沈浪也再度回到二门前侍立护卫。
等外男去尽,贾琏看着贾琮啧啧称奇道:“三弟愈发出息,真真不得,这套套,光看都看晕乎,真要掺和进去,被三弟卖怕还在给三弟数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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