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就相信这个畜生?
好个阴险狠辣*贼啊!”
听闻至此,中年管事也终于大致明白整个套路……
他面色瞬间惨白,眼睛惊恐瞪大,目光无神喃喃道:“这说来,刘昭他……”
“必死无疑。”
他本是替白家处理江湖事人,素来待遇优渥,然白家地位极高,这些年难得有棘手之事让他去做,可每年到手银子却不断增加,让他愈发想为主家出力。
却没想到,好不容易有次机会,却出这样漏子。
见白世杰话都不愿说,中年管事愈发羞愤欲死胆战心惊,他惭愧道:“注意力大都放在百户所那边,再没想到,贾家子连夜都没歇息……大人,今日才十月初八,扬州府到金陵不过二百里路,天功夫足够,他那早去扬州做什?不是说十月十五吗?昨儿老爷已经派人去通知刘昭,他就不怕……”
话没说完,就见白世杰快变成黑世杰,张脸黑如同锅底。
中年管事不知又发生何事……
边已经清扫干净,并无大事,他还有什事要做?”
来回踱步几圈后,又道:“本想派人缠住他,好从容布局。他却不露头……”
言至此,白世杰眼睛忽然睁,看向下方管事打扮中年人,大声道:“不好!怕是中金蝉脱壳之计!快,让人去盐政衙门前院客房看看,贾家子带来力士还在不在?”
中年管事闻言震,抬起头面色惊讶道:“金蝉脱壳?老爷,不可能吧?贾家子不是说三日后……”
话没说完,就见白世杰目光如刀般瞪来,中年管事个激灵低下头,忙道:“老爷息怒,奴才这就去办!”
白世杰面色阴沉之极,深吸口气后,森然道:“来不及,都被那个竖子所骗。白福,立刻斩断所有和锦衣亲军联系,所有经办人,全部除去。再派好手入金陵,伺机刺杀刘昭系满门!务必不能使战火,烧进扬州城。”
名唤白福中年管事忙领命,又问道:“老爷,可还要刺杀贾家子?”
白世杰闻言狠狠瞪他言,厉声道:“蠢货!除非他死在刘昭手里,否则这个时候谁敢自作聪明往上沾,只会死无葬身之地!他为天子亲军心腹,死在金陵城,
“啪!!”
白世杰失态之下,把将书桌上玉镇纸狠狠掼在地上,摔成粉碎,他抬起头后厉声咆哮道:“十月十五他娘!!这个竖子,这个竖子撒句弥天大谎,他骗整个天下啊!
*贼,无耻*贼!!
他是故意在扬州停留,放出风声传到金陵,这会儿刘昭手下好手,怕是全都在往这里赶!
金蝉脱壳,瞒天过海,调虎离山,还有那个狗屁十月十五……
说罢,头也不敢抬,匆匆去安排。
半个多时辰后,中年管事匆匆回来,满头大汗,面色难看之极。
只看他脸色,白世杰就知道答案,冷冷看着他。
中年管事迟疑下,还是满面惭愧直接回禀道:“老爷,衙门衙门那边果然是空,直在里面喝酒划拳是昨夜进去四个仆役。他们被锦衣亲军那些丘八威胁,若不按他们说办,必诛其满门,鸡犬不留……大意,实在大意!请老爷治罪!”
中年管事羞愧难当跪地请罪,细眸中满是对贾琮等人怨毒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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