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你也不过是上官,可又不是你奴才,怎就成背主呢?”
往常魏晨与他说话,虽也随意许多,可
魏晨又忍不住笑出声来。
或许是因为彻底放下心来,他心情不错。
这次,他笑声终于引来刘昭目光,那是刻骨铭心恨意:
“背主之贼!如此厚待于你,你却吃里扒外。就不信,别人会重用你这样背主小人!”
魏晨有些无奈,道:“千户,若是刘越没死也就罢。魏晨遇到你们爷俩儿自认倒霉,为家老小周全,给你们当辈子狗头军师,将就着过吧。虽然就算那样,你还是防贼样防着,处处提防……
“你不是,十月十五,才至金陵?”
刘昭根本不用贾琮回答,就继续问道。
他已经认定对面那个面容俊秀,又带满风霜疲倦少年便是他生死大敌,贾琮。
贾琮却没表现出什得意,甚至眼中连兴奋之色都没有,他平淡道:“那只是计谋。”
旁魏晨噗嗤笑,根本没有见到旧主该有尴尬……
心情非但没有轻松,反而愈发凝重谨慎。
若非魏晨肯定金陵千户所为防卫,从来没有后门和侧门,大家甚至怀疑他们已经从后门逃跑。
好在,当穿过中院,在二门前,终于遇到他们……
“贾琮,贾清臣?”
刘昭被十余人护着,面无表情站在二门前,看到群生人煞气腾腾进来,细眸微微眯起。
可刘越死后,你就使劲往家派人,连厨房水井边和孩子身边都安插人手,你派在身边那两个门客连睡觉都是人个轮着睡,剩下个睁只眼盯着,就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什,竟让你防备忌惮到这个地步。
你是怕你刘家最后个血脉刘建压不住,是不是?呵。
所以就算指挥使大人没来,没弃暗投明,你过些年老动不时候,也要提前诛全家,给你侄儿铺路吧?
何必还说什厚待不厚待……
况且就算这些都不必提,指挥使大人乃是上官,听他命令行事,也算不上背主吧?
刘昭却也看都不看魏晨眼,只是死死盯着贾琮,半晌后,才字句道:“乃江南省锦衣千户,大人虽为指挥使,却也不能不教而诛,随意杀……敢问大人,刘昭何罪?”
贾琮疲倦眼神里闪过抹讶然,奇道:“乃锦衣指挥使,行家法杀你个千户,需要给你理由吗?”
刘昭张脸陡然涨红,森然怒吼道:“不教而诛,不服!!”
贾琮仍是奇怪:“你做这般作态,是为拖延时间吧?不然你自己做那些好事,还有脸说不教而诛?你在等哪个救你?说出来听听,若果真是能救你,可以再给你炷香功夫,等他来救你。你也不必费力演戏……”到这步,贾琮似乎真好奇,谁还敢逆风而行对刘昭伸出援手。
“噗嗤!”
目光第时间落在被严密护在中间贾琮脸上,开口问道。
之前有人报他,是福海镖局人和魏晨杀来。
可是,连续两拨门客都有去无回,前面更传来火器之声,若还以为是福海镖局和魏晨,那刘昭这些年就都活到狗身上去。
能做到这步,除那位来者不善贾伯爷,还能有谁?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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