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嘴角弯起,道:“瞧,这就是你长处,换做就万万不能。”
沈浪皮笑肉不笑笑下,道:“卑职可为者,众人可为。大人可为者,世间罕有。”
贾琮呵呵笑,拍拍沈浪胳膊,赞道:“有前途。”
旁姚元哈哈大笑起来,沈浪难得脸红次,随即又恢复成冰山模样。
等打开木箱,就可见里面满满账簿纸笺和书信。
沈浪不苟言笑脸上浮起抹苦笑,摇摇头,道:“不懂。”
贾琮呵呵笑,道:“不需要都懂,各有各活计。走,先去找找那个暗格,真要如刘昭管家所言,其实也是份大礼,能省许多功夫。”
……
刘昭书房东厢房中,这应是刘昭读书困倦后,卧眠之地。
房中有张偌大拔步床,床上还有炕桌。
有暗阁,里面存放大箱子,里面记载着这些年他搜集江南*员、豪族等势力做下勾当和部分证据,还有他贿赂江南各大势力礼单,和些秘密财产契约文书!!”
贾琮闻言眼眸眯,沉吟好会儿后才缓缓问道:“这等事关身家性命大事,他个管家就能知道这详细?会不会是坑人诡计?”
旁沈浪闻言抽抽嘴角,心里忍不住在想,这位少年大人什都好,可似乎精明有些过头,看什都像有阴谋……
姚元则体谅,因为他见惯算计,想想后道:“虽说有这等可能,但可能性不大。刘昭那管家交代,他和刘昭关系不浅,明是管家,实则是他男宠。还有好几个清客相公,都是刘昭男客。”
贾琮并未大惊小怪,世风如此,犹以江南为盛。
贾琮随手拿起份账簿,看起来应该是最新,打开瞧,眼睛就眯起来。
只见第页上面直白写道:
崇康十三年七月十八,江南甄家管事刘容,送白银千两,三等瘦马四名。
又翻页:崇康十三年八月初九,江南甄家大总管柴敬,送白银三千两,二等瘦马四名。
又翻页:崇康十三年九月十,江南甄家二爷甄吉,送清客三人,
沈浪上前将炕桌并被褥全部拖开后,露出床板来。
姚元在床头摸索会儿,手放在处凸起莲花纹上,用力转,床板上竟翘起块。
三人精神振,姚元将翘起木板揭开,露出下面个大木箱……
沈浪上前把提出木箱,搁置在地板上,见上面有铜锁,沈浪连斧头都不用,把生生拽下来。
木屑飞舞……
他想想,道:“先不管真伪,去看看吧。若是真……也未必是好事。”
沈浪不解,姚元则点点头,沉声道:“骑虎难下。真要搜寻罪证,总督府、巡抚府不会找不到,可是江南局势,确不是是非黑白就能解开。”
以沈浪素来冷淡心性都忍不住好奇道:“有罪证都定不罪?”
姚元也奇怪看着沈浪:“粤州千户所当初为恶无数,连遮掩都没功夫去做,难道别人给他们定罪?”
沈浪闻言滞,就听贾琮淡淡道:“说到底,是力量不同。江南士族在本土势力太大,真要狗急跳墙,江南半壁江山顷刻不稳,就算们是以律法而行,可若惹得江南生乱,到头来也是大罪。尤其是在新法方面,江南本土势力团结致,愈发让人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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