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遇到个贪财,趁着料理白家之机,就算不把其他七家连根拔除,也要狠狠压榨搜刮大笔。
邱仑问道:“老爷子,那位果真不要银子?”
赵朴点头肃穆道:“贾伯爷当面警告老夫,不许往锦衣卫送钱送人,不许掺沙子,否
阵倒吸冷气声后,赵朴让管家退去后,看着邱仑,问道:“伯和,你还想拉白家把吗?”
邱仑简直惨笑,道:“世杰糊涂啊!”
郑泽有些幸灾乐祸道:“个盐商,封信调来两千兵马,嘿!”
安家家主安华淡漠看郑泽眼后,对赵朴道:“老爷子,犹豫不得,赶紧照那位意思办吧。白家丧心病狂,连兵马都敢调动,这是想带着咱们盐商起往死路上走啊!扬州府再闹出任何乱子,们七家就真要给白家陪葬。这些年眼红咱们还少?”
这番话,让诸人又变变脸色。
八道什?谁想拉着大家起陪葬?郑德祖,你还有没有点良知,那年你郑家在北省铺货路子被晋商给截,是谁帮你抢回来?”
郑泽脸色不自然下,又理直气壮道:“是,承认那年是白家帮郑家大忙,可是晋西本是郑家路子,结果白家却把手伸进去。他若只占当初三成,也认。可这些年白世杰却越来越强势,从三成到五成,如今都快将郑家赶绝!他每年喂给那些官儿浮费越来越高,他白家家大业大,郑家却给不起!”
邱仑还想说什,被李鑫拦道:“老邱,你不会真想这个时候拉白家把吧?”
邱仑闻言不语,只深深叹息声,摇摇头。
李鑫还想说什,忽见赵家管家匆匆进来,当着众人直言道:“老爷,前面传来信儿,贾家那位指挥使将扬州知府给抓,还用火器毙杀姜都司。”
赵朴赞许点点头,道:“平叔见识不浅,心思冷静,不错。”
他年纪最长,辈分最高,虽然安华也五十多岁人,但点评番,足够资格。
安华苦笑着摇摇头,道:“哪里还有什冷静,夜三惊,几不能眠。”
赵朴点点头,道:“都差不多……世杰小儿,太过轻狂,这些年行事早已逾越盐商身份。老夫每每提点,却只当心里藏*,白家至此,怪不得谁。所以,就按贾伯爷说办吧。白家许多门路,都挤占你们各家,你们收回来便是。但有点要保证,盐价不能涨,盐业不能乱。最重要,定要把白家残余人手肃清干净。老夫警告你们,贾家那位和他身边人,若是在扬州出任何差池,们都要陪葬。这位不是个贪财,得牖民先生和松禅公教诲,他也懂得世间些规则。这是咱们运道。若换个贪些,就凭白家这出,咱们八大盐商难过此劫!”
其他六人纷纷点头称是,世人皆道八大盐商富可敌国。
此言出,众人皆面色大变。
赵朴瞬时睁开老眼,问道:“姜都司?他干什去?他个人去?”
邱仑等人听明白,姜还是老辣,赵朴下就问到棘手处。
老管家答道:“据说是白家家主写信让他们去救场,姜都司带两千兵马去,却被贾家那位指挥使当面打死,还喝那两千兵马跪地投降,如今被赶回城防营里听命。”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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