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莱酒楼。
见诸位族长都眯眼看着自己,贾琮呵呵笑,摇头道:“诸位前辈不必如此,吾虽有此推断,但也能料定,此事断非诸位前辈所为。”
方哲最先开口,他笑道:“清臣啊,你之前分析之言,极有道理,看也透彻,明香教当年是靠大肆吸收信众,命信众供奉家财,从而敛去大量金银以为根基。这些年虽偶尔也听闻有这等惨事发生,但多是孤立之事,刚露出些苗头便销声匿迹。仅凭这等手段,明香教是无法立足。势力之言同样如此,这般看来,倒是们几家嫌疑最大。为何你又会撇清等?清臣,你可不要因私废公,见等与松禅公有些旧交,就放等马哦。”
此言让众人都笑起来,贾琮亦是微微笑,道:“叔和先生雅量。之所以这般认定,是因为若是几位前辈所为,必是为阻拦新法,以求自保。但前辈等人却绝不会希望见到江南生乱,还是大乱。诸位前辈皆为品德高洁大儒,名扬海内,怎会为己之私,乱社稷根基?况且,个动乱江南,对前辈们也绝无好处。所以晚辈以为,绝非前辈等人所为。”
褚东明奇道:“清臣,你先说们这几家最有嫌疑,然后又说绝不是们,那到底是何人?”
老者言不发,目光从怨毒变成嘲讽和诅咒,可叶清原本凝重神色,却渐渐轻松下来。
她忽然呵呵呵笑起来,且笑声越来越大,谁也不明白她在笑什。
笑会儿,笑声又骤然收,自言自语地叹道:“婶婶不愧是能让王叔舍弃江山而择美人绝代佳人,偌大个明香教,只被她略施小计,就杀七七八八,让剩余余孽,连为何死,怎死都不知道。”
说着,又怜悯看眼吴姓老者,讥笑道:“好蠢老狗,真以为江山这好坐?你们连个女人都对付不,被骗团团转,窝子死绝逃窜,还想造反?”
吴姓老者目光喷火,真真被叶清这等狂傲之言气血气翻滚,他厉声道:“妖女可恨,那贱人最后不也不得善终?若非她自作聪明,以为可以摆脱圣教,若得圣教继续襄助,大业早成!焉能落得个两败俱伤凄惨结局?还有你这妖女,面生强横之相,看便是牝鸡司晨不同善终之主!”
贾琮笑而不语,褚东明还想追问,却听宋岩道:“好,小辈事,就交给小辈们去解决罢。”
听闻此言,褚东明等人面面相觑,似有所悟。
方哲看眼宋岩,又看向贾琮,道:“清臣,等如今皆不拿小辈视汝,有些事,也想跟你寻个主意。”
贾琮忙道:“不敢。”
方哲叹息声,看向宋岩道:“松禅公,大势难挡啊。自秦家、白家、安家始,漏洞频现,江南本地望族抵挡新法防线,被撕裂好大三条口子,虽还未倒塌,但大势已经远去……其实,就算没有此事,亦是早晚之事。可到底是百年家业,吾等宗族立世之本。连清臣都明白,若无财力,明香教难成大事,更何况吾等?可
听他说完此言,叶清非但分毫不怒,心里反而彻底放心。
被她故意激怒到这个地步,这老者都没有说出什所以然来,可见他果真不知贾琮身世。
这世间,怕也不会再有其他人知晓。
如此,贾琮安危无忧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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