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俯身将平儿压在身下,狠狠轻薄翻后,起身将锦被盖在她身上,道
贾琮伸手将她抱入怀中,香玉满怀。
平儿身上香,不是宝钗身上冷香,也不是黛玉身上清冽如水芙蓉清香。
平儿身上香,是种温和暖香,让人嗅之舒适。
贾琮在她布满细汗额前亲亲,又低头吻住平儿正想再开口相劝樱唇……
阵缠绵之吻后,平儿便紧紧靠在贾琮怀里,恨不能融进他体内,任凭他手在她胸襟内作怪……
只是,他潜意识里还记得,今日还有丧事要理……
等他强迫自己睁开眼时,就看到道温柔身影在自己腿侧,点点,下下,轻柔按压着他肌肉。
看着她身上已经打湿衣衫,和额前被汗水凝束在起,甩甩发梢,便可知她已经按压很久很久时间……
她如此专注,竟未发现他已经醒过来。
直到贾琮伸手,握住她手……
翌日黎明。
截白蜡已近燃烧到底,火苗摇曳。
宁安堂正宅内室,座大大拔步床上,纱帐环绕。
帐内,道纤细柔弱身影,上下起伏着,时不时擦抹把额前汗珠……
“呃……”
贾琮可惜道:“昨儿也不知什时候睡着……对,是怎回来?”
平儿俏脸如绸,抿嘴轻笑道:“爷昨儿进沐桶里,没说完句话就睡过去。为爷擦洗罢,个人抱不动爷,就叫小七来帮忙。俩起将爷抱回房……这套按摩手法,也是小七教。她说她们镖局女人,打小就要学。长大后爷们儿出远镖,要走成百上千里路,回来后女人能按按解乏,是本分。这是她们镖局几辈子传下来老手法,外人都不知道呢。学好久,爷可感觉好点没?”
贾琮边疼爱替平儿“按摩”,边看着呼吸渐渐急促,眸光如水平儿笑道:“再舒服不过!往常跑这样狠路,第二日骨头必如散架般痛。如今得你按摩,却让减少那般多苦头。好姐姐,该如何报答你?”
看着贾琮眼神变得邪魅起来,嘴角擎着坏笑,再加上身前受袭,平儿身子都酥,满面羞红看着贾琮,小声道:“爷,还在孝期哩……”
贾琮眼中闪过抹讥讽,道:“受孝?怕她死都不得安宁!”不过又爱惜看着平儿,温声道:“只是不愿委屈你,让你在这样晦气日子里跟,总要选个普天同庆黄道吉日才是!”
“呀!爷醒?”
平儿面色红热,素来明亮眸眼中浮着倦色,但她看到贾琮醒来,还是惊喜无比。
不过随即又柔声劝道:“爷,再歇歇,再多睡会儿罢!太累……”
她眼睛中温柔可亲关心之色,让贾琮见之感动。
他微笑着摇摇头,手用力,平儿“哎哟”声,坐不稳当,倒向贾琮方向。
贾琮感觉自己做好长梦,梦里,他原本骑在马上,路狂奔不止。
好累好累,但到最后,却是累麻木,困麻木,痛麻木。
不过慢慢,不知何时起,开始变得无比舒适。
全身上下僵硬肌肉,被点点化开,酸麻胀痛之后,便是舒服。
贾琮真想直沉浸在这种舒适中,痛痛快快长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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