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府牛继宗夫人郭氏道:“太夫人,你家哥儿身上冠军侯位,在诸侯爵中排名第,就是对上国公也不落下风。他东川候府理亏在先,冠军侯报复也就报复,没再追究他东川候府罪过,已经是给好大体面,您放心就是。如今你家,不比从前。家老爷素来看不上这代年轻人,唯独对冠军侯赞不绝口,以为天纵之才。谁曾想,也不过二年功夫,你家哥儿爵位倒比家老爷还高几筹!”
理国公夫人刘氏也道:“可不是嘛,家老爷也是这般说。他说,开国功臣脉困境已久。上辈还有府上国公爷撑着,勉强还能维持些体面。可到他们这辈……原本以为开国功臣再无出头之日,只能渐渐除爵消亡。最可气是,各家子弟整日抱着祖宗功名,醉生梦死度日,不成体统。却不想,贵家府上竟又出冠军侯这样英武少年!不是恭维太夫人,汝家气运着实旺盛!代代皆有英杰出,让等几个国公府,好生羡慕!”
齐国公府、治国公府、修国公府、缮国公府诰命,也纷纷附和起来。
她们这般,倒未必是在讨贾母欢心高兴,更有可能,是在让堂下站立之人高兴。
不过,到底是在夸赞贾家,贾母面上悲怒之色收敛些,对堂下二人道:“还不快见过诸位诰命夫人?”
贾母闻言怔住,再打量贾琮两眼,问道:“你知道是哪个害琏儿?”
贾琮道:“东川侯之子,张亮。”
贾母闻言,倒吸口凉气,不止是她,连其她诰命,也无不动容。
她们也只隐约听个大概,就被各家老爷赶来吊孝。
此刻听闻贾琮杀东川候之子,岂有不震惊?
,却也不愿见贾琮去死。
如今大房就他根独苗,哪怕算上二房,满打满算,贾家还有几个男丁?
再者,她还没老糊涂,知道贾家如今威风,都是靠她这个不喜欢孙子撑起来。
他要有个闪失,怕整个贾家都不稳当。
最重要是,这个孽障在外面惹下那多仇敌,他要是没倒是干脆,可他惹下敌人非把贾家给吞不可。
宝玉乖巧懂事,中规中矩
东川候虽不比平凉候府那般跋扈,bao虐,但东川候府之富,也是出名儿。
且,又是实权武侯啊!
好个英武少年王侯!
但贾母想却不是贾琮威风,她惊怒问道:“东川候府为何要害琏儿?”又联想到什,急着追问道:“那东川候知道后岂肯与贾家善罢甘休?”
贾琮道:“琮,是当着东川候面杀人,割人头。张亮先杀兄长,去其首级,吾以同样手段报复之,何错之有?东川候,凭甚与贾家不罢休?”
所以事到如今,她再不喜欢这个孙儿,也不愿见他完蛋。
好在,又仔细留心观看两眼,看出贾琮似乎并无什不妥,才稍稍放下心来,又生起怒气,喝问道:“这又是怎?!怎弄成这个模样?”
满堂诰命都知道贾家长辈不怎喜欢这个孩子,所以听贾母这个语气说话,并不见外。
然后就见贾琮垂着眼帘,淡淡道:“琮,刚去手刃杀害二哥凶手,割他人头回来,祭奠二哥在天之灵。还未来得及换洗,便被嬷嬷喊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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