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笑道:“你办事,难道还不放心?不用。最多三五日,林妹妹她们就要回来,到时候让她好生谢你。”
平儿闻言,抿嘴笑,不过美眸中忽闪过抹犹疑,并未逃过贾琮眼神,贾琮问道:“怎呢?”
平儿咬咬润泽唇角,看着贾琮道:“爷,等林姑娘
只是展鹏、郭郧二人实在想不通,贾琮到底是怎做到。
贾琮看二人眼,道:“只需知道这样做,能置人于死地便可,其他,不是三言两语能解释清楚。”
以肮脏污水注射入静脉,无数病菌随着血液循环流入各处脏器,再引发免疫反应,生成化脓病灶,继而造成器官衰竭,便是典型脓血症。
即使放在后世,病患也要及时被送入重症监护室,且还要有钱治疗,才能看运气活命。
在现在,绝无救活可能。
不过……
“你贼眉鼠眼看什?”
贾琮见展鹏不住拿眼望他,锻炼清早都这样,皱眉喝道:“李蓉就快回来,你看做什?”
展鹏迷糊会儿才听明白什意思,如同被炸尾巴猫儿样蹦老高,跳脚叫道:“大人你可别冤枉人!只喜欢蓉儿,不喜欢男人!”
贾琮见周遭亲兵目光诧异看过来,随手抄起旁杆长枪,往展鹏身上抽去:“看你那德性!”
翌日清晨,卯时三刻。
贾琮自宁安堂后堂卧房内醒来,看眼躺在他怀里还在酣睡平儿,嘴角微微扬起。
平儿俏脸上春韵未尽,润泽面色上,娇羞和幸福之色那样明显。
难怪凤姐儿总是打趣她,果真愈发好看呢。
以莫大毅力起床后,贾琮前往前庭与亲兵们道锻炼身体。
守城大战时,城头军常将金汤煮沸后倒下,被淋伤之人,必死无疑,道理其实是回事。
不过静脉注射看起来没那惨烈,只是后果可能更严重些……
只是许多事,贾琮没法同展鹏等人解释,也解释不清,所以干脆不说。
折返回内宅,由平儿服侍着沐浴后,起用早饭。
俏脸滋润娇艳平儿看着贾琮问道:“爷,西面院子已经收拾妥,和西府梨香院差不离儿,不过不是独门独院儿。应被褥陈设,家俬摆设都捡新好布下,爷要不要去瞧瞧,看看哪里还要调整?”
周遭亲兵见贾琮锻炼完毕,时间也到,便纷纷告辞回营号,等走差不离儿后,展鹏和郭郧二人却没走。
展鹏笑嘻嘻道:“大人,神!外面传回消息,说成国公府折腾宿,姓蔡那小子快病死……”
说罢,又贼眉鼠眼看起贾琮来。
昨日贾琮做法,他们只是遵命而行,但贾琮到底想做什,为什那样做,他们却根本看不明白。
直到昨夜里成国公府闹出那般大动静,请神京城大半名医进府,消息便传散开来。
对于贾琮这种做派,连展鹏都敬服不已。
不入豪门,永远不知勋贵们到底有多奢靡。
绝大多数世人生都吃不到美酒佳肴,住不到豪宅广厦,看不到美婢佳眷,在高门大宅中,竟成等闲。
展鹏等人这段日子探听到许多豪门子弟醉生梦死堕落传闻,也亲眼见识过不少闻所未闻腐化生活。
相较之下,贾琮简直不像出身富贵豪门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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